青青再次醒来之时,窗外面正艳阳高照,她用了好几次,才让眼睛适应房间的亮度,她感觉到自己还是有些乏力,但身子已经能动弹了。
“小春,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辰。”
“回姑娘,你前日回来后,就一直昏昏睡睡,大夫也来瞧过几次,说姑娘只是过度劳累,睡足了就会醒来,阮大人就让小春在此处照顾姑娘,现在已经是午时了。”一旁的小春见青青要坐起来,立刻上前搭把手。
“我竟睡了这般的久。”青青没有想到自己一只是喝了一口软经散的茶水而已,这都已经过去了两日了,不知这两日有什么大事没有,前日,她跟爹爹说起让他派人去流历寺给姜邵逸送信,不知道爹爹做了没有,今日,姜邵逸会是什么情况。“我爹爹此刻可在府里。”
“回姑娘,阮大人一大早路就出了门,不过,冷四在门外守着姑娘了,他可能知道阮大人去了何处。”
“快让冷四进来。”
“是姑娘。”
青青一想到这两日可能发生许多的事,这一会儿已经感觉不怎么乏力,起身给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就下了床。
“冷四,我前天跟我爹说话时,你刚好在门外,你可知道,我爹爹是否派了人去往流历寺给姜邵逸大人送信。”
“回姑娘,阮大人当日就指派了人去往流历寺。”冷四说道。
“那送信的人在哪里?速速叫他来回话。”阮扬青吩咐道,她急切想了解流历寺和姜邵逸的消息。
“回姑娘,此人现在不在府里。”冷四说道。
“不在府里,那你立刻就出府去把他找来,我有事要问他。”
冷四听后犹豫了起来。
“冷四,你为何不行动,快去啊,我急的了。”青青着急的说道。
“姑娘,我出不了府。”冷四实话实说道。
“你出不了府,可是我爹爹不让你出府?”青青问道。
“阮大人是让冷四看着姑娘不让姑娘出府,这只是其一,姑娘可记得前日在春来茶楼,我一剑便刺死那姓李登徒子,现如今,他们李府之人正集齐在阮府门外,说要抓拿我归案,只不过,他们不敢贸然进府,只敢在府外候着,这才是我不能出府的原因。”
青青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我爹爹了,他可知情,他为何不让人去和李府交涉。”
“阮大人自然是知情,他说此事是谁惹出来的,就让谁去处理。”冷四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青青姑娘。
青青想了想,看来不处理此事,她休想让冷四去为自己跑腿。“岂有此理,明明是那李府之人先对我动手动脚,杀了他那是他罪有应得,冷四,你放心,此事因我而起,自然由我来解决,现在你就跟我出门,我们去好好把此事处理好了。”
“是。”冷四为觉得,他整日躲在府里,也不是个事,此事终究要给个了解。
阮扬青稍稍收拾一下自己,便带着冷四从正大门走了出去。
李府的那些人见了冷四出了门,纷纷围了过来,但见其躲在阮扬青姑娘身后,又不敢贸然上前。
“冷四,你总算是出来了,自古以来,冤有头债有主,杀人需偿命,今日你必须给李府公子一个说法,否则莫怪我们手里的刀剑无情。”李家的人群里一位年轻的后生说道。
枪打出头鸟,打得就是带头的人。阮扬青用眼睛锁定那年轻人,然后,用手指着他问道。
“你可是此事的带头人。”青青不苟言笑的问道。
那年轻的后生见青青把目光锁定了自己,不由得害怕了起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是,咱们就坐下来谈一谈,看是私了还是公了,如果不是,那就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拿你开刀。”青青用温柔的话语说出最狠的话来。
那年轻的后生听了,便立刻往后面的人堆里藏了藏,生怕青青拿他开刀。
“你们这里谁是主子,找个能说话的人来,如果没有,那大伙就地解散了吧,如果谁再敢阻拦,我不介意杀出一条血路来。”青青刚说完,人群中就让出一条道来,她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没有人愿意出头,看来,这些人只是些小喽喽,主事的人并不在。
“冷四,去备马。”青青立刻吩咐说道,她要先去姜府,看看姜邵逸是否在府里,按理说昨日他应当陪同流历王下了山,她到如今为止还没有一点他的消息。
“是。”
冷四立刻回到府里,去牵马车出来,青青有些头晕,也是,她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