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谢我,不如先管好自己的下人,大半夜跑过来鬼哭狼嚎,贞子听了都自愧不如。”
姜芜一想到阿秋那奇大无比的嗓门就难受。
硬生生把她给吵醒了,真狠。
用不着她多说,温夏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阿秋是个好孩子,只是碰到事情便会冲动鲁莽,奴以后会替将军好生看管的。”
他接二连三以“奴”自称,终于引起了姜芜混沌大脑的注意:“殿下贵为皇储,大可不必对我一臣子低声下气。”
她受不起。
温夏局促得紧了紧被子,头更加往下面低去。
他看着面前的一角褥子,轻生道:“奴已经被陛下赐给了将军,那么便是将军的玩物,且不说在外面面前是个笑话,就算是在将军这里,也就是个奴才,和下人无异,何来尊贵之说。”
姜芜听他这么讲话脑仁子闹得一阵一阵的疼:“今天我就去跟女皇讲,把你还回去。”
闹的个什么玩楞,她收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大麻烦。
“将军,不要。”
温夏听了却是很激动,也不顾遮挡身体保什么清白了,连忙膝行几步拉住了她的袖子:“奴是被赏出去之物,若是被退还回去,您让奴今后,该要沦落为何等笑柄?”
他眼中的祈求不像是假的。
确实,在这个朝代,男子一旦出去,就像是被泼出去的水。
这洒在地上的水,还要花功夫一滴一滴收回盆中,愚昧的百姓指不定怎么看他笑话。
众口悠悠,最难堵上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