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心里想象过无数次,若今生再见他,是冷面相向,还是心泛无穷涟漪?当这一天再来到时,没想到没有丝毫预兆、亦没有一点悬念。
他来了,他就来了。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那一刻所有的想法原来和现实相比,都是空白的一片,根本微不足道。
偶尔也想过,从此后贤良淑惠、把他当作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这是谎言,但他的确是我曾经最爱最爱、爱到骨头里,中毒身亡都要含笑而死的那个。为这份爱守活寡,在这纷杂的人世中应对蹉跎的伤感、铺天盖地的引诱,给自己戴上枷锁;从此错过任何其他的风景,亦毫无怨愤;直到有一天成为更老的女人,老得只能装下关于我和他的、这份微薄的记忆……
只为一个人、只为一份爱而活,我常常想我不是圣人,根本做不到——
即使他烙上的印记,但我亦会竭力去抚平。谁离了谁,还不是一样地要享受人生、享受生活?
被温暖的蛇的身躯复活,我带着暗含刀锋的笑,森冷地坐起,在他背后开口。
“楚希雯怎样?床上功夫你可满意?”
他沉默一秒,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面色平静丝毫不起波澜,答复就像评价一种新上市的蛋糕。
“还不错,不过我比较恋旧,今天有意想尝尝以前的味道……”
我整个人瞠目结舌、都要呆掉。
七十二 冰糖交战1
到达,我被他强拖下车。
“放开我!——我不去!——”
停车场响起一个凄厉的女声,在空荡的空间里显得更为恐怖。
他气得脸都白了,抱着我、不顾我的踢打敌对,紧紧钳制我身躯的双臂力量奇大。
目露凶光,语气冷硬如铁,“给你两条路:一种是我给你一掌、打晕你;一种是我再给你脱得更彻底,把你冻成冰块回去再解冻……”
他一语既出、我心存忌惮地立即噤声。两条路,我都不想选。
给他一个能千刀万剐他的仇恨眼神,他居然淡淡一笑,脸上锐利的轮廓变得缓和。将已顺从的我,在胸前靠了靠,抱起就走。
上了空无一人的电梯,顺利从地下直达高高楼层,一路居然没见半个人影,我企图有人救命的心,登时咽回嗓子眼里。
这里我来过几次,已很熟悉。
快近他的房门,有安保般的马仔听见脚步声,探出头来。我一见之下,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臂弯——这辈子都没象这样子、羞死人……
却不曾想一瞥之下,这天杀的男人脸上荡漾着一丝难得的温情笑意,似乎我主动投怀送抱的依偎,又触动了他凡间情痴的哪根神经……
房间温度适宜,我穿这样的衣服正好。他进门快速几步,将我摔上那精致的沙发。
我还没坐稳,他已上前卸了我的丝袜,又皱着眉催促道,“衣服脱了,快去泡个热水澡……”
他稳扎稳打的命令,让我心底泛起小小的抗拒,实在无法适应这样风行雷厉的他,轻车熟路、这么老道……
他见我坐着不动,好笑地又过来轻轻拍我脑袋,“快去泡泡,不然会感冒……”
原来是这样,我刚刚松口气,他盯着我的脸,却陡然泛出邪魅的笑意,“要不然,我来脱……”
“不要!”
我手握胸襟,如烈妇贞女般抵死反抗。他脸上的阴云飘荡几秒,冷冷放开我。
我赤脚奔去熟悉的卫生间,三下两下脱得精光,不假思索地跳进水里——真的好温暖、*。闭上眼睛感受按摩浴缸的温柔水流,再睁眼,发现他近在咫尺,换了蓝色浴袍、就坐在我身侧。
他的目光*裸、毫不掩饰地看着水流润泽之下的我。
光溜溜的一具身子,不过有几道用了疗效最好的药、亦无法去掉的疤痕……我慌乱地想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真的、真的大力扯掉浴袍就下水。
惊得几乎要坐起。他已在我身侧轻轻按住我。
湿润的手掌毫不犹豫地在我温暖的躯体上流连,眼神迷恋中带着专注,爱不释手般地、撩拨着满含气泡的水珠,一点一点地侵占、攻城略地,乐此不疲。
显而易见的企图,饱含情欲的抚摩,正如他自己所说,今晚很想要。
他的动作太直白,直白到野性也无以复加。动物学上的一个原理:*的行为,只有雄性发挥其积极性,方为可能。情欲中的男女,男性特别希望能触摸到女性,这是由于他希望能把双方的亲密感具体表现出来,希望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