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透摸不着边际的黑夜里,可我几乎可以看清石榴的脸,那是一种快乐到极致而转化为痛苦的表情,很快,我就被她湿润而温暖的夹击弄得彻底崩溃。yinyouhulian.com
高潮散尽还复来的良宵里,我趴在石榴身上一动不动,而她将头深深地埋在我怀里,我们都不想说话。安静凉爽的房间,浓浓的爱欲气息将我们包围,我拼命不去想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不去想什么时候才能欢聚,不想未来在哪里,不想我们还有没有幸福,我只想静静地趴在石榴赤裸的身上,甚至都不想呼吸。
良久,我抬手触到石榴温润的脸,而到处都是湿湿的一片,那是我们交融的泪水,是默然相许的爱。
[返回目录]
爱无能(四十二)
第二天黄昏,石榴到港口为我送行,因为我要乘坐夜班的航船无功而返了,站在甲板上望着岸边石榴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涛声依旧》这首歌,也许我也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拿着手里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她的客船。
天色大亮我终于回到阳光明媚的海南,可我只能继续无休止地想念和无休止的失眠。
我和石榴几乎每天都通电话交流工作的感受,倾诉相同的思念和分享不同的生活点滴,一直到后来给石榴打电话都快成了我所有的生活依靠。
又一个夜晚降临,我依然在不安中辗转难以入眠,直到电视里几乎所有的频道都是停播的画面,而我还手拿遥控器一遍又一遍漫无目的地搜索。
忽然,电话铃响了,安静的午夜不期的铃声格外入耳,我登时被吓了一跳。
“喂,您好。”我抓起电话清醒地说,尽管我被失眠搞得情绪很烦躁,可我还是保持了一贯的礼貌。
“冰,是我,我好想你。”听筒里传来石榴熟悉的声音。
“我也好想你,石榴,你还好吗?”我关切地问她,因为石榴从来不会半夜打电话给我,她一般很早就入睡,这么晚打电话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我还好,冰,你放心。可我就想问你个问题,你相信我吗?”
“相信什么啊?”我觉得石榴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假如我一直不在你身边,你会坚信我对你的爱吗?你也会很执着地爱我吗?”
“你怎么了?石榴,半夜打电话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啊!”石榴着急地娇嗔着。
“那好,我说实话。首先我不希望我们一直不在一起,假如真的只能那样,我想我很坚定彼此的感情,不光是信任你。”我肯定地回答,愈发觉得大脑更为清醒。
“冰,其实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我想问问你,我们现在只是一海之隔也并不算太远,见面也相对容易,但我现在试用期结束了,而人事调动还需要一段时间,台领导让我暂时休息等具体的消息,而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些猫腻,你也了解的,我们在西安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而现在我又没钱打通关系,事情肯定就黄了。
但最近有同事介绍给我一个去深圳的电视台工作的机会,你愿意我去吗?”石榴兜了一大圈终于说到了正题。
“我就知道你这么晚打电话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我翻了个身,略加思索地回答石榴:“原来这样啊,说开了吧,花钱打通那个关系也不值得,再说湛江也只是暂时的跳板,你说呢?如果真有另外的机会,我想我会支持你的,而且我会努力和你在一起。”
“冰,你真了解我,我也知道你会支持我,你真好!”石榴说着还在电话那头亲了我一下,对我的回答似乎很开心。
[返回目录]
爱无能(四十三)
三天后,石榴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启程了,而我只能在电话这头慨叹世事不仅变化无常,而且快得让我无奈,我和石榴刚从湛江分别还不到一个月她又去了深圳。
深圳,又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发达的经济特区,石榴自从去了那里就不像在湛江时那样天天给我打电话,而是在离我越来越远的距离给我打电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起初,我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很不容易,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要适应很多人和事很忙碌也很辛苦,所以我从没多想。但一个月过去了,我对石榴说我去看你吧。而石榴说大老远的别来了,等以后有机会吧。第一次听石榴这样的口气我很是诧异,因为她从来都是喜欢粘着我,像糖一般的,一直以来她都巴不得我能天天和她在一起,所以冷不丁听她突然拒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