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啊!”
此时,病房里哭声一片了,连来的医生和护士也听着偷偷地走到门外,擦眼泪了。
爹是趴在床上大哭了,使劲地捶着床,捶得咚咚的响,我抓住了爹的手,我感觉我使了很大的劲,但还是拗不过爹,此刻,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的虚弱了。“爸呀,生死有命啊,等我走了,你千万要照顾好隽才和张韵啊!”
爹此时就崩溃了,瘫倒在了地板上,捶着地板大哭着,“我的儿呀,我的儿呀,我的儿呀,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我该死啊,我该死啊,我的儿呀······”病房都是哭声。
当大家都在极度的悲伤中时,有人开门进来了,这个时刻,张雪突然拉住了爹,“别哭了,别哭了,来人了,来人了,······”张雪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使劲地拽着爹。
爹也意识到了,可能来的人比较特殊,于是,剧烈地抽泣着,慢慢地爬起来了,他爬着的地板上都鼻涕和泪水,我们看到是春义两口子来了,“哥呀,感谢你曾经帮助过我们两口子,无以回报,我们也化验了,需要啥,尽管说,只要适合,我们一定支持,嘿嘿嘿!”春义害羞地笑着看着大家。
爹很激动了,听着就哭着给他们跪下了,“感谢啊,感谢啊,感谢啊······”哭着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