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煎熬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的病情在急剧恶化,大家都很焦急了。
同样等待的,还有关于张丽和我女儿的鉴定结果。
这期间,张韵每天都给李云打几个电话,询问情况,李云实在心疼孩子,就把张韵接回家里,李云和张韵、隽才、婷婷住在了我家里。
坐在沙发上,李云问他们,“张韵,你妈有啥特点不?”
“特点?”张韵在思考的时候,我儿子却站起来了。
“我妈胖,是个胖子!”儿子脱口而出,李云笑了。
“姨姨呀,我妈会打架!”张韵非常认真地说。
听到这话,儿子一脸的嫌弃,“哎呀,还高中生呢,这叫武术,武术······”说着还拉了一个架式。
李云笑了,“张韵,隽才说的对吗?”
张韵点点头,但突然想起了什么,“姨姨,您看啊,既然那个小孩不是可云,那个大人一定不是我妈,真的!”张韵站起来了,转悠着,信心满满了。
李云也激动了,站起来,就抱着张韵了,“真的,宝贝,宝贝!”说着还亲着张韵,张韵害羞了。
张韵挽着李云的胳膊,依偎着,“我妈厉害着呢,一般的,就不一定能打得过她,我爸平时不在家的时候,她都带着我和隽才,在家练武呢,听说,是我妈的奶奶的教的!”张韵自豪的说。
正说着的时候,李云的手机响了,看着手机号,李云就激动了,“喂,老表啊,啥情况啊!”
是李云的表弟打来的,“第四个嫌疑人找到了,在一个石头缝里,被一个上山挖草药的农民发现的,报警后,发现是第四个嫌疑人,奄奄一息了,蛋好像碎了一个,另一个肿的很大!我估计啊,她们俩成功的逃跑了,现在我们正在组织附近的农民、志愿者和警察,一起搜山呢,争取尽快地找到她们······。”
李云都没有等他说完,就把手机扬起来,摔在了地上,抱着张韵转了一圈,又抱着隽才转了一圈,再抱着婷婷转了一圈,“吔,吔,你们家的武林高手,成功地逃脱了,还把那个犯罪分子的蛋给踢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的幸福,让她们喜极而泣了,却拉着手转起了圈。
在她们转着的时候,儿子说:“姨姨,你的手机还在通话呢!”
李云笑了,急忙捡起来,“喂,喂,哎呀,我太激动了,加油,表弟,回来,我请客,请客!”
手机里传来了笑声,“姐呀,你现在该问问,那个老张,她都给媳妇出殡了,等媳妇回来了,该咱办呀,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们继续忙了,等好消息吧!”
听到这话,大家沉默了,李云故意地严肃地看着张韵和隽才,“隽才,你妈都出殡了,那么多人又是哭,又是磕头的,还这么多花圈,这你妈回来,该咋办呀!”
张韵笑了,隽才沉默了,“唉,我都哭得死去活来的,唉,白哭了,唉!”他搓着自己的脸说。
李云笑了,“走吧,孩子们,咱们先去该去哪儿呀!”李云站起来了。
婷婷激动地说:“去医院,找张爸去!”婷婷拉着张韵的手说,张韵搓着她的脸。
到了医院,其他来的人,都在宾馆等消息呢,我的爹娘、大姐、张雪、小猛、张岩和那三个“傻子”都在呢。这三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撵不走,他们就蹲在门口的地上,依着墙,看着天花板,再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几个孩子疯跑着就进了病房,当爹娘想抱着他们哭的时候,张韵和隽才却笑了,趴在我爹娘的耳朵上小声地说:“我妈妈没有死,还活着呢!”
爹娘吓坏了,娘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我的爹,我的娘啊,我的爹啊,哎呀,我的娘啊······”
爹也惊讶了,“我,这,我,这,真的,哎呀,这,出殡了啊,哎呀,真的,真是的,哎呀,好事儿呀,······”
在爹娘语无伦次的时候,隽才摇晃着我,趴在我的耳朵上,叫着我:“老爹呀,老爹呀,别装啦,告诉你个惊天的大秘密呀,我妈还活着呢,把那个看她的人的蛋,给踢碎了,老爹呀,您听到了吗?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听到这话,我醒啦,仿佛只是睡了一觉,在隽才和张韵的帮助下,努力地坐起来了,我抓着他们两个的手,泪如雨下,“真的啊!”他们也笑着哭着点着头。
“儿呀,闺女呀,你们要好好吃饭啊,迎接你妈妈的光荣回归啊!”我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