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耳根都红了,“你可真敢说啊,这对我二哥岂非天大的羞辱?”
“若能推掉婚事有什么不可,又不是真的,公主也没法验证,当然,你二哥要是没有拒绝公主的决心,当我没说!”
桑敬之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虽然不一定非用那……什么理由,却不妨一试!”
云羡书笑了,“就知道你只是一时蒙了头,回过神来就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谢谢你,羡书!”桑敬之由衷道,“我也替我二哥谢谢你!”
不久,桑敬之向太皇太后转呈了自己二哥的回复,桑逸之称近年眼疾严重视物模糊,已到了起居坐行必须要人服侍的地步,实不堪公主厚爱,还望公主另择良缘。
太皇太后见桑逸之的表函确实写得歪歪扭扭,错了行也不知,与曾经的那一手云山秀水般的字体简直是天壤之别,虽心存疑虑,也只好暂且作罢,另劝了辛安公主打消心思。
而云羡书也到了该回晋陵的时候,桑敬之前来送行,两人依依惜别,云羡书答应桑敬之,若得了空定再来京康一聚。
征平四年,晋陵的云府比往年更空荡,留守之人除了云恭和云琰外,剩下的基本都是女子,她们除了要担当起府中日常事务,云府的守卫防备外,还得参与练兵,包括几位少夫人,在南北对峙的严峻形势下,皆不敢稍有怠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