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认识字吗?他在骗陛下?为了哄陛下给他读邸报吗?
王又伦却只有惊喜,像自家三岁小孙背出一首新诗一样,轻快鼓励道:“殿下,读得挺好的啊,这不是读过吗?”
沐慈想了想,道:“我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况且这本书,好像小时候母亲教我背过……已经十多年了,我以为已经忘记了,没想到……有些事情不是忘记,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原来如此。
卫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意识松口气。
王又伦心说:宸妃娘娘是个好母亲,就像他家里的老妻一样。当面却不敢夸,因为宫里的妃嫔不能在臣子口中妄议。他又摸了摸怀里的两双鞋。
沐慈面色淡漠,指着王丞相怀里鼓嚷嚷的一坨,问:“怀里有什么?”
王又伦不料长乐王有此一问,一贯发应敏捷的大脑呆滞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沐慈说:“你从进门起,已经摸了五次。很重要的东西?”顿了顿,才又说,“如果是给我的,你可以拿出来了。”
王又伦恢复了头脑敏捷,略带笑意问:“殿下为何如此猜测?”
“老师来讲课,怀里藏了东西,衣服都鼓囊变形……衣衫不整是为不敬,您不会如此失礼。您几次摸怀中的东西,又看向我,神情犹豫,可见是在犹豫怀中的东西是不是要给我。”
王又伦惊喜于长乐王敏锐的洞察力,笑容更大,说:“请恕老臣无礼,这是臣的老妻连夜赶制的两双鞋,托我赠给殿下。”说完,从怀里把厚底鞋摸出来,呈上。
沐慈并没有接,眼神淡漠,幽黑似寒潭:“您夫人为什么给我做鞋?”
王又伦说:“家内谢氏,未嫁时闺名一个单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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