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一直有她,哪怕她逃了五年,他依然将她深深地记在心里,私下里派人把他们母子给找回来。
被他这么一问,无疑又揭开了她心里那道永远也无法消失掉的伤疤。
季悦然嫌恶的瞪着他,嘲讽地说道,"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连自己揭发妻子的命都可以不要,还有什么话是你说不出口的呢?"
"季悦然,你给我闭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盛瑾年终于忍受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控诉了,他气势汹汹地扑到她的面前去,目眦俱裂地凝着她。
他是真的想跟她好好说话,一起生活。
可是她总是要说这些难听的话来刺激他,将那些子无须有的罪行,加到他的身上来,再有权势,他也是个人,一个有感情的人,内心再强大,也承受不住了。
在季悦然的眼里,他早就是一个冷血无情且又自私自利的大魔头,她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听到他怒吼出来的话语,她的嘴角咧得更大了,嘲讽的意味更深,"盛瑾年,用不着再来跟我解释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不就是想玩我,想看我笑话,想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样子吗?如你所愿,你全都看到了??"
"对,没错,我就是想玩你,想看你笑话,想看到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一辈子也逃不了我的手掌。"盛瑾年的眼圈涨得通红,再多的解释,到了她那里都是掩饰。
索性,他什么都不解释了,顺着她的意思,爆吼了过去。
季悦然看到他怒不可遏的样子,认为自己看穿了他,身子微微颤抖着,自嘲地说道,"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盛瑾年听完她的话,眼眸眯起,心里无声地吐糟了一句,蠢女人,说一百遍都没用。
思罢,他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往她的面前压了过去,将身体虚弱无力的她,压在了墙上。
男人的吻,瞬间袭了上去,火热不容她反抗。
"唔??"季悦然嘤咛了一声,双手抬起来,撑在男人的胸脯上,想要把他给推开。
盛瑾年却将她控制得死死的,疯狂地吻着她,用他的吻来让她觉醒过来。
霸道地吻了一通之后,他还不满足,卷着她的身子,将她翻了个身。
紧接着,他的手便在她的身上撕扯起来??
"盛瑾年,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没有爱,哪来的恨?"盛瑾年厉声反问,把她的工作裙拉扯掉。
被他这么一折腾,季悦然感觉好难受,胃里一阵翻涌,头也晕得厉害。
趴在洗手台上的她,浑身发软,身子支撑不住,直接往地上瘫软下去。
"起来,别给我装,不是你说的我要玩你,那我们就好好地玩一玩?"盛瑾年看到她的身子软了下去,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装模作样,抬脚,往上踢了一下。
不论他怎么踢她,她都没有一丝动静,倒在他的腿上,浑身无力,背后以及额头上跟着渗出虚汗来,头发都浸湿了。
盛瑾年睨了一眼,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这才觉得不对劲,连忙蹲下身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天!她的额头上还是那么烫,这都一天了,她还在发烧。
"季悦然,你怎么这么蠢,都烧成这样了,还在死撑着?到底还要不要命了?"盛瑾年心疼地说道,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态度终于软了下来。
拦腰抱起地上的女人,起身,便往浴室外面走去。
季悦然抬起手来,揪住他胸口处的衣物,蹭着眼皮望着他的脸,无力地问他,"放我下来,就算我死了,也不需要你来同情我。"
"你想多了,我才没有同情你,只是不想看你死得这么容易。"盛瑾年咬着薄唇,垂下眸子来,凝着她,说道,"你最好给我把身体养好,这样我才可以无休止地折磨你欺负你,让你生不如死。"
"你??!"季悦然气得呼吸都变得不畅,力气不够,吼不过他,她只能在心里暗暗鼓励自己,不要轻易向他服软。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战胜这个混蛋。
盛瑾年把她从洗手间里抱了出去,送到客厅的沙发上。
随手拿了一只枕头,放在她的脑袋下边,让她平躺下去。
完了之后,他再又从枕头下边,把毛巾毯子抽了出来,牵开来,往她的身上盖了上去。
前几分钟,他还是一只要把她吃干抹净的豺狼虎豹,现在他又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这样的改变,只会让季悦然感到反感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