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耒阳;右曲、中屯长韩启德带一屯人马五天前已前往增援便县去了。
如今,耒阳和便县已沦陷,两屯人马已战死!
军营里就剩下八屯人马!
都尉比二千石,统管一郡兵马。
军司马千石,辅助都尉主兵。
军侯比千石、假军侯比六百石、屯长比二百石、队率比一百石。
月俸(军饷):都尉五千钱、军司马三千、假军司马二千五百、军侯两千、假军侯一千五百,屯长六百、假屯长五百、队率四百五十、假队率四百、什长三百、伍长二百五十、军士二百。
一年军费一千二百万钱,军饷为六百零一万八千钱(每月军饷五十万一千五百),吃饭、穿衣、添置军械为五百九十八万二千钱。
按人头算,每个士卒每年不到六千钱的军费!
史书记载,一把刀要七、八百钱,一张弓五、六百钱,一套铁盔甲要七、八千钱,
一个边境士兵每日耗粮(谷)六升(一升谷一百三十五克,一升米一百七十五克),一月一石八斗(48.6斤),一年二十一石六斗(583.2斤),按每石两百钱,需耗费四千二百多钱。
每名士卒一年的衣服要三千四百钱。
合计一个边卒要耗费一万四千钱(包括军饷)!
按边境兵的标准,六千钱连吃饭穿衣都不够(边境兵是按战时加倍标准吃饭。郡兵吃的粮食便宜些,洪水前一石谷只有一百二十钱,一石米也只一百七十五钱;两年才添置一套衣服),更不用说添置军械了!
不知道军库里储存了多少军械?希望不是空的!我相信刘表,他是东汉末年少有的人才。
“叔父、叔母大人,小侄要去杀敌了,路途凶险,可能战死沙场,多谢叔父、叔母两天来的悉心关照!也许以后小侄就没机会照顾叔父、叔母和两位小妹了!叔父、叔母大人要好生保重,小侄要告辞了!”
情不自禁,泪流满面。
叔母、刘云和刘雨三人哭出声来,大家相识只有短短两天,但好像已是一家人了。
我和这家有缘!
“大哥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是小妹的玉佩,让小妹给大哥戴到脖子上,让它保佑大哥!”刘云一边哭、一边给我戴上玉佩。
“大哥也戴上小妹的玉佩,让它保佑大哥!”刘雨泪流满面。
“叔父、叔母大人也要做好两手准备,把金银铜钱埋好,套好一辆大车,准备一些食物和细软!一旦破城,小侄会带人保护大家杀出城去!”
“贤侄,你安心的走吧,保护好自己!叔父会做好准备的。”
我擦干泪水,站起身来,走出房间。
张成牵过三匹马,叔父把黑马给了韩丰,枣红马给了张成,让他俩保护我。
还不知道谁保护谁?
林芝和小萍提着被子和包裹,卫英、卫国由庄妈牵着来送行。
她们两人要跟随我到军营去服侍我。
“你们就不要去了,军营不准有女色!你们就在家,帮助老爷照看好宅子。”
“是,老爷!老爷要照顾好自己!”小萍哽咽起来。
“无云要照顾好老爷。”林芝抹着眼泪。
“林姐放心吧!”张成拍着胸膛说道。
一行人把我们送出胡同,挥泪告别。
天眼雄赳赳的立在鞍前。
一身明亮的铠甲,骑在马上,显得英姿飒爽,望着一左一右的韩丰和张成,后面跟着八个背着行李的家丁,和孤零零的从山谷出来不一样了!我这是去指挥打仗,搞不好一战成名,名扬青史!
铁枪、龙脊、箭壶和被子驮在马上(换洗的衣服没带,好在近)。
张成帮我背着包。
韩丰、王俭等背着刀、矛、弓箭和行李雄赳赳的跟在马后。一行人兴致很高,一路谈笑风生,好像是去郊游?
郡兵服兵役要自带行李和兵器。
北军、南军和边兵由朝廷出钱。
白马、神鹰,在狭窄的街道成了亮丽的一景,过往人群纷纷跪地叩拜。
一路上许多带着刀、弓和行李的青年小伙,高高兴兴的,好像去赶集。
一群男子,衣着单薄,耷拉着头,双手空空的……灾民!
郴县位于桂阳郡的中部,方圆四千多里,东北面临耒水、西北面有西水、南面有岭南相隔,三面临水,一面靠山。
军营位于城东,占地两百多亩,有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