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拜见大哥!”那个跟在夫人后面的少女一脸笑容,真挚的说道。
“拜见小妹!”
“大哥,你把姐姐抱下来吧!”刘雨一脸笑容。
刘云的脸颊绯红,羞愧的低下头,两手搓动。
“这、这……”我有些犹豫,男女有别。
“贤侄,你把云儿抱下来吧!”刘老伯发话了。
“是,叔父大人!”
我伸出双臂,把刘云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感觉她躯体微微颤抖,面色红润,羞怯的闭上双眸。
佣人面带微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急忙将刘云放到地下,她羞怯的跑到夫人身旁,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臂。
“这是大哥的鹰?”刘雨抬头问道。
“是的!小妹,它的名字叫天眼,就是老天的眼睛之意!它通人性,小妹拿上这只死野鸡,带天眼进去玩吧!”我说着,把天眼放到地上,将野鸡解下来递给她。她一点不害怕,高兴的接过,喊着天眼的名字,抚摸它的头,要带它进去玩。天眼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犹豫;我朝它点头示意,它顺从的跟着刘雨走进大门。
“无雨,你把刘公子的马牵进去好生照看!”
“是,老爷!”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应道,牵着盖西北走进大门。
我急忙叫住他,从褡裢内拿出医药包。
“无云,你把公子的背包、褡裢和铁枪放进东屋的客房。”
“是,老爷!”一个高个子青年答应一声,双手接过登山包、褡裢和铁枪跑了进去。
“庄妈,你带贤侄的佣人进去,找身干净衣服换上,好生照顾。”
“是,老爷!”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佣应道,母子三人回头望着我,舍不得离开,我朝她们示意,她们随庄妈进入大门。
中年男人是府上的管家,名叫刘福。
刘福、字盛财,四十多岁,瘦长,长脸,三绺灰白的胡须,一双精明的眼睛。
众人簇拥着老人、夫人和我走进宅门,门廊上隶书“静苑”二字,里面豁然开朗,假山、阁楼,几棵大樟树,枝叶茂盛,郁郁葱葱。
一行人走进客厅,厅内生着火盆,温暖如春。
丫鬟双手递上热乎乎的布巾,擦净双手,随老爷、夫人和刘云脱掉鞋子走上毡毯,学着他们双膝跪地,在木案前席地而坐。
韩剧看多了,习惯了!
丫鬟端上热茶,站在身后伺候,我一下子也成了公子、老爷,有些不好意思,从小自食其力,没有剥削他人的思想。
一人在山谷生活了三年多,自由自在惯了,周围出现了这么多人,自己竟然成了动物园里的动物,大概和一身奇装异服有关。
“管家,你去看看郎中来了没有?”夫人吩咐。
“是,夫人!”刘福告辞,急忙退了出去。
刘雨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
“大哥,小妹把天眼交给了无云、无雷他们了,我来问候爹爹的伤势!”
“爹爹的伤口痛不痛?”
“雨儿,不碍事、不碍事!”老伯慈祥的说道,脸色苍白。
“叔母大人,郎中还没有来,容小侄给叔父大人看看伤口?”
夫人和刘雨一脸疑惑。
“好、好,贤侄通晓医理!老夫的伤口就是由贤侄包的,来!贤侄再帮叔父一次吧?”叔父笑着说道。
站立起来,叫丫鬟准备煮沸的水和干净的布帛,两名丫鬟告辞走了。
在铜盆里洗净双手,拿过医药包,拿出纱布、白药、活力碘、剪刀和镊子,把针穿上线摆放在纱布上。
两名丫鬟端着开水,拿着布帛走了进来,放下物品,立在一旁等吩咐。
我把器械放进开水里,浸泡一下,消消毒(效果会不佳)。
刘云帮她父亲脱掉外袍,轻轻卷起左袖,夫人和刘雨围坐在旁边,一脸担忧和好奇。
“叔父大人的伤口是一些皮外伤,只是伤口深了一点,需要缝合才能止住血。”我安慰她们。
“大哥,什么叫缝合?”刘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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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个人四处游学,五年前跌落虎啸山,在山谷中独自生活了五年,没有一个人和我说话,几乎忘记怎样讲话?脑袋里生出许多奇怪的想法,说出来,你们会听不懂!”
越解释疑问越多!
“喔,怪不得!大哥这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