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崩溃率……”
弗里茨·克莱下意识的查看了一下脑海中的数值。·s~i`l_u?b¨o′o.k-..c?o*m¨
“还在50,这并不是我的幻觉!”
高文娴闻抬手摘下鬓边一片被风吹落的海棠花瓣,指尖轻轻捻着:“在这里,没人会觉得你是异类。”
弗里茨·克莱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里映着蓝天白云,还有他自己狼狈的影子,却没有丝毫恐惧或怜悯。
就像他第一次拿起画笔时,母亲看着他满手油彩,只笑着说“别蹭到沙发上”。
“好。”弗里茨·克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某种被压抑太久的东西正在苏醒。
画笔在弗里茨·克莱掌心重新变得滚烫,“我可以试试。”
高文娴转身朝回廊走去,月白的裙摆扫过青苔,留下淡淡的香。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里的窗正对着湖心亭,下午的阳光会刚好落在画架上。”
弗里茨·克莱跟在后面,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温柔的力量牵引着,脚步轻快而坚定。
至少在这片会呼吸的园林里,他首先是个画师,其次才是那个需要被救赎的疯子。+w`d?s,c¢w¨.·n¢e_t^
穿过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时间的涟漪上,过去与未来在这一刻奇妙地交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古老的庭院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这个东方美人太有魅力了,首接将弗里茨·克莱给变得正常了!’
‘所以不是每个人看了弗里茨·克莱的画都会被控制,但都会被魅惑?’
‘魅惑?什么魅惑?’
‘说实话,弗里茨·克莱的画确实很华丽美丽,充满了艺术气息,但真的没有她们夸得那么夸张!’
‘我觉得不像是魅惑,第一个女人是被控制了,这个高文娴是真的发自内心称赞的。’
‘所以,其实弗里茨·克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技能的?’
‘也就是说,我们汉斯国还有机会?’
‘所以,是这个东方美人儿,救了我们!’
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东西,整个汉斯国的弹幕再次活跃了起来,似乎再次有了希望。
而跟着高文娴的弗里茨·克莱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汉斯国国民的心境如过山车一般,只是期待着自己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一次拥有工作室。!j+j·w\x¨c¨.,i¨n^f-o.
而且,这里的每一砖一瓦,每一草一木,都透露着岁月的沉淀与文化的韵味。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创作冲动,仿佛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向他诉说着故事,等待着他用画笔去捕捉,去定格。
高文娴停下脚步,推开一扇雕花木门,屋内布置简洁而雅致,一张宽大的画架静静地伫立在窗边,正对着远处的湖心亭。
阳光透过窗户,为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辉。
“这里就是你的新工作室了,希望你会喜欢。”高文娴的声音温柔而充满期待。
弗里茨·克莱环顾西周,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他走到画架前,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画布,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即将在这里挥洒出的色彩与光影。
“我会的,谢谢你,高小姐。”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这一刻,他己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高文娴微笑着点头,然后转身离开,留给弗里茨·克莱一个优雅的背影。
她知道,这个变数被自己解决了,一个被假象所迷惑的疯子,无需她在戒备。
回到张希这边,夜深人静,黑色制服都去了上面的赌场维持秩序,这里自然就只剩下她们三个了。
张希对着门缝观察了半分钟,确认走廊里的感应灯不再亮起,才朝黎明比了个手势。
黎明从鞋底抽出一根铁丝,走到铁门前,手指探进栅栏缝隙,摸索着锁芯的位置。
金属摩擦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许愿则蹲在地上,耳朵贴着门缝,捕捉着任何可能的异动。
“咔嗒”一声轻响,锁芯弹开的瞬间,三人同时屏住呼吸。
黎明缓缓拉开铁门,走廊里漆黑一片,只有摄像头闪烁着红色的灯光。
他们像猫一样溜出去,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放得极轻。
张希压了低声音,“我去切断监控电源,你们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