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被他抓得生疼,眼泪掉得更凶了,不住地摇头:
“不……不是的,大茂,我没有……我怎么会编排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就是你昨晚……喝多了……然后……然后就……立不......”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许大茂的脸色,心里紧张得怦怦首跳。\第¨一/看?书?旺· ^嶵¢芯*章+洁_更-歆\快!
林卫东那家伙的计策,到底行不行啊?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那副泫然欲泣、受惊不浅的模样,心里的火气和疑虑交织在一起。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可脑子里除了一片混沌和酒精的灼烧感,什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因为喝多了,在新婚之夜掉了链子?
他许大茂,在女人面前,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
“我……我那是喝多了!”
“喝多了,谁……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娄晓娥见他语气松动,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连忙顺着他的话说:
“是……是啊,肯定是喝多了。大茂,你别生气,我……我也不是怪你……”
“只是……只是我听我娘说,这……这种事,要是……要是有问题,以后……以后想要孩子,怕是会艰难……”
“孩子?”
许大茂的心猛地一沉。,墈′书?君, /唔?错?内!容+
他虽然风流,但也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尤其是在这西合院里,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要是他许大茂不能生,那他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抬头做人?
“你……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死死盯着娄晓娥。
娄晓娥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按照林卫东的嘱咐,继续演下去:
“我……我就是担心……大茂,要不……要不咱们今天回门的时候,顺道……顺道去医院瞧瞧?”
“就……就当是婚前检查,看看……看看身体,也好放心,你说呢?”
“去医院?!”
“胡说八道!我身体好得很!用得着去医院?”
他猛地甩开娄晓娥的胳膊,在屋里烦躁地踱来踱去。
这要是传出去,他许大茂新婚第二天就拉着媳妇去医院检查那方面的问题,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娄晓娥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心里反而安定了几分。
林卫东说得没错,许大茂这人,最好面子,也最怕被人戳穿短处。?h′u?l,i*a?n¢w^x,.\c?o_m+
她低下头,继续用那副委屈又担忧的语气说道:
“大茂……我……我也是为了咱们好……我……我害怕……万一……万一真有点什么……以后……以后人家会说闲话的……说……说我……”
这话里的潜台词,许大茂自然听得明白。
如果真有问题,这不能生养的帽子,多半是要扣在女人头上的。
到时候,娄晓娥固然名声受损,他许大茂也落不着好,说不定还要被人嘲笑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许大茂越想心里越是发毛,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昨晚确实喝得太多了,保不齐真就……
“行了行了!别哭了!”
许大茂烦躁地摆了摆手,
“不就是去医院吗?去就去!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看看,能有什么问题!”
娄晓娥暗暗松了口气,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担忧的表情,轻声道:
“大茂,你别生气,我……我陪你一起去。”
许大茂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不行”的恐慌,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娄晓娥那点小心思。
他只想着赶紧去医院弄个明白,证明自己的“清白”!
就在这时,外屋传来“梆梆梆”的敲门声,传来的是秦淮茹的声音:
“晓娥妹子,大茂,起来了吗?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还不准备去回门吗?”
许大茂一听是秦淮茹,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起来了!催什么催!”
娄晓娥连忙应道:
“哎,秦姐,我们这就起来了!”
她许大茂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草草洗漱完毕。
许大茂的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新婚燕尔的喜气被一股莫名的焦虑和烦躁取代。
他恶狠狠地瞪了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