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赶忙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懊恼道,“看我,说话又不经过脑子!还好文先生不在!”
文嫂对刘阿姨露出一个微笑。·y_u+e\d!u`y.e..+c?o.m/
刘阿姨想了想又说,“文先生对余小姐是真好,真正的夫妻也不过如此吧……”话没话说完发现文嫂在看着她,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半秒后松开,对着文嫂讪讪地笑着。
文嫂拿刘阿姨这张快嘴没办法,转身朝厨房走去,先生快下班了,她得准备晚饭了。
文蕴礼下班的时候,文嫂正在准备晚餐,刘阿姨蹲在地上整理余兰突然扔到地上的拼图。文蕴礼刚想问余兰去哪里了,刘阿姨己经整理好了东西主动跟文蕴礼汇报,“余小姐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气有些暴躁,扔了好几次东西了……”
文蕴礼一皱眉,“她人呢?”
刘阿姨道,“在她自己房间里呢,一首盯着窗户看……”
刘阿姨话没说完,文蕴礼转身就往余兰房间的方向走去。
走至门前,文蕴礼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平和的脸上立刻涌上担忧之色,对着客厅里大声叫道,“刘阿姨,你怎么把她锁住了?”
闻言的刘阿姨急匆匆跑到文蕴礼跟前,慌张地解释,“文先生,我没有啊!”
意识到可能是余兰从里面反锁的,文蕴礼定了定神,一边喊文嫂找备用钥匙,一边问刘阿姨,“她在里面多久了?”
刘阿姨想了想道,“顶多十分钟!”
说话间文嫂己经取来了钥匙,赶忙打开了门。
房间里的余兰丝毫没被开门的声音吸引,背对着房门,脸朝着窗户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
文蕴礼几步路走到余兰身边,扳过她的身体,一句“你怎么了”刚问出口,他赫然发现余兰的脸上全是泪水。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又哭了?”文蕴礼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关切地询问。
余兰用手指着窗户,文蕴礼顺着手势看过去,只见宽大光滑的玻璃窗上居然停了两只淡黄色的蝴蝶。
“爸爸,妈妈……”余兰重复地说着,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
她的情感全部都在,文蕴礼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紧紧地抱住了她。
刘阿姨在旁边提议道,“是不是余小姐在家里待时间久了有点闷,情绪才会不好?晚饭还早,不如带她去花园里透透气吧?”
文蕴礼觉得有道理,揽着余兰一起出了房间。
文嫂细心,看到文蕴礼拿了车钥匙,叮嘱道,“先生,明天是中元节,身体不好的人不要在外面待太久,天黑前就带余小姐回来吧。~q·u`s·h.u¨c*h,e`n¨g..^c\o?m`”
文蕴礼表情一愣,诧异地盯着余兰看了看,忽然明白了余兰情绪那么大的原因。
她就是潜意识里想父母了。
可她没有能力表达出来,所以才会发脾气。
第二天一早,文蕴礼买了花,又带上一些扫墓的东西,带着余兰一起去了余父余母的墓地。
他们到的时候,宋伟刚走,墓碑前放着一束花,墓碑被擦得干干净净。
碑上的照片十分清晰,余兰不由自主地抱着墓碑,哭得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文蕴礼将花放在地上,双手揽着余兰,等她情感宣泄得差不多了,指着墓碑上的照片试问,“你认识他们吗?”
余兰出于本能地回答,“爸爸妈妈!”
准确无误。
文蕴礼很高兴,迫不及待地想带余兰往江新杨那里去,加上墓也不需要扫,两个人很快就返回了车里。
文蕴礼和余兰前脚刚坐上车,简宁雨和父亲简祥茂就到了。
车还没停稳,副驾驶位置上的简宁雨就迫不及待地下车,飞快地朝余兰和文蕴礼车子的方向跑去,但没跑几步,文蕴礼就己经将车子开走。
简祥茂停好车后追上自己的女儿,责备道,“你急什么?”
简宁雨回过头对着父亲激动道,“我刚刚好像看到我姐了!”
简祥茂也激动了,着急问道,“在哪里?”
“坐上车走了!”
“是刚刚那辆黑色的车吗?”
“是啊!”
简祥茂气不打一处来,“你干嘛不叫我开车追上?反而是下车跑步去追?人哪能追得上车!”
简宁雨也懊恼,“我一激动就忘了!我以为能赶得上的,谁知道那个男人车开那么快!”
“你确定是余兰吗?”简祥茂叹口气问道。
“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