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醒木重重拍在木桌上,说书正式开始。^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紧接上回,话说相府大小姐自从和陵春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后忽然就时来运转,犹如仙人附体!不但恢复往日容貌,连以前的痴傻病症都已愈合。”
说书人此话一出,宁嘉鱼惊得一身冷汗。
“二人相思难耐在皇宫秘密幽会之时被太子当场撞见。就在大家以为太子要羞辱她一番时,难以置信的奇迹发生了。”
说书人看了看台下的听众,停了下来。
这时,茶肆一片骚动,陆续有人往前台放铜钱,催促说下面发生的事。
“太子竟然要将她列为太子妃人选。陵春公子一怒之下和太子大打出手最后闹到皇上和太后那里。更为精彩的是,先前被退婚的李尚书家,竟然到相府负荆请罪请求重新婚配!”
说书人用纸扇比划着,娓娓道来。
“既然她和陵春公子私定终身又有了肌肤之亲,为何太子和尚书家要争相娶她?”
“据说连冷面南中大将军也到相府去提亲凑热闹,这算哪门子事?”
“以前没人要,现在争着抢,当真是沾着第一公子的光转运了!”
“那她最后花落哪家?”
台下的听众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表情惊讶、不解、疑惑。′天^禧_晓?税*王+ ·已*发?布/最_欣,彰?結¨
宁嘉鱼听得惊心动魄,头皮发麻。她低下头用手遮住脸悄悄离开茶肆。
原来自己和陵春公子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熟热地步,烂桃花的名声在市井间已经变成娇艳欲滴的鲜桃花了。
“人言可畏,我自心静。”
她心里念着自我安慰道。
街道上一辆马车快马加鞭急速地由远而近驶来,路中央,一名五岁左右的男童蹲在地上玩石子。眼看马车驶过来那孩童就要丧生于马蹄下时,宁嘉鱼没有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孩童抱起,顷刻,马车刚好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扬起一路灰尘。
“简儿!”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急速朝这边奔来,嘴里焦急地呼喊着。
“爹爹!”
宁嘉鱼怀里的孩童朝他喊道。~s,h!u·b`x!s`.?c.o-m?
那大汉急切地从宁嘉鱼怀中接过小孩,又从腰间拿出一个拔浪鼓递到小孩手中极为温和地说道:“爹爹去给简儿买拔浪鼓了,简儿喜欢吗?”
“喜欢。”
简儿十分高兴地说道,拿着拔浪鼓摇来摇去,发出咚咚的声音。“姑娘舍命救简儿鄙人感激不尽,今后若有需要武胜的地方,城外武氏铁匠铺便是。”
武胜感激地说道。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简儿很可爱。”
宁嘉鱼笑了笑。
望着父子二人开心离去的背影,她心中充满了惆怅。“如果爹爹也像武胜这般和蔼,那该多好!”
宁嘉鱼心里想道,情绪低落。
天色渐暗的时候,她从后院准备溜进相府时,就看见宁相爷一脸严肃地站在后院门口,身后还有低着头的红萼。
“到书房来!”
宁相爷说完这几个字,一甩衣袖,气呼呼地离开了。
“大小姐,相爷他在这后院等了你一下午。”
红萼吐着舌头,小声说道。
“我爹他等了一下午?”
宁嘉鱼有些疑惑,以宁相爷的脾气,他是不会等人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大小姐你还是快去书房吧,免得相爷又发起脾气来。”
红萼红着眼,轻声道。
“红萼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宁嘉鱼拉着红萼的手,抱歉地说道。
“小姐别这样说,我们做奴婢的怎会埋怨自己的主子?奴婢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