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什么呀,屁股被刺扎了呀!”
陆慈不说还好,一说起扎这个字眼,“四匹马“脸色都变了几变。·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医慈……这是要做什么?”
“针灸啊,当然了,由于现在条件不允许,灸就不行了,我们只进行针的部分。”
陆慈看“四匹马”的反应就知道,八成是那天晚上缝伤口留下阴影了,估摸着这厮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但凡看见带尖的东西都得绕开走。
生怕这位两千多年前的病人不配合,陆慈用职业化的语气习惯化的安慰道:“没事没事,放松,一点也不疼。”
“……那就不要用了吧,驷感觉现在很好。”
其实她不说这句话还好,因为直到现在为止,陆慈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意思都跟实际情况截然相反,也就是“四匹马”老实,被骗了两回。
“好个头啊,你当缺心眼啊,今天这针你必须得扎!”陆慈在“四匹马”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恶声恶气地说道。+h.o/n\g+t-e~o¨w^d?.~c~o^m¢
她可太熟悉这样的场景了,以前她们家中医药店旁边就开了一家诊所,三不五常的就可以看见拖着自家孩子去打针的爹妈,那些孩子无一例外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已经康复了,然后爹妈们高贵冷艳,不是,邪魅狂狷,也不是,淡漠……反正机智的爹妈们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眼看着“四匹马”又要往起挣,陆慈索性吓唬他道:“你再动弹一下试试,要是伤口豁开,我还得缝一次。”
陆慈话一出口,“四匹马”的瞳孔都缩了一缩,马上绷着背一动也不敢动。
陆慈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她估计这会儿要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动。
一切就绪,陆慈开始给他下针,这里没有酒精可以消毒,唯一带过来的一小瓶酒也用光了,她只好把针尖就着在火苗上燎一燎,这才开始一针一针地下。
热入营血,以毫针刺大椎、十二井、十宣、曲池、合谷等穴,配合内关、血海穴,针用泄法,讲究快进慢出。^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除了大椎,其他几个主穴大多在手上,等陆慈下完了针,“四匹马”双手已经扎满了亮晃晃的毫针,看着就像是去拔过仙人掌一样。
缓了一下,陆慈又快速地取下毫针,在火上又燎了一下,然后又用干净的湿布擦拭了一遍,这才又依次小心地放好,一抬头就乐了。
“四匹马”紧张的坐在那里,双眼紧闭,额头上都冒了汗了,可见是真的怕了这个。
陆慈那手指头戳了戳他脑门,笑道:“嘿,行了,我扎完了。”
“四匹马”茫然地睁开眼,在身上这看看那摸摸,末了还呆呆地说了一句:“不疼啊。”
“我说过了一点都不疼啊。”陆慈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
“感觉怎么样?”
“四匹马”握了握手,奇道:“真是神乎其技,驷只觉得燥热去了一半,以前驷在宫中也见过大医运用此法,但是和医慈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那是!我可是神医!”“四匹马”一番话完全的膨胀了陆慈的自豪感,现在只觉通身舒畅飘飘欲仙,要是给她好几根尾巴,她可以玩孔雀开屏了都。
“来,我再给你放点血。”
“……”
作者有话要说: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