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她的秘密世界,可偏偏这个人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根本不管她的抗拒,就这样将她紧紧的锁在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
私密领地被闯入的焦虑加上对顾修宴的委屈,各种复杂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她难受的哭了出来。
“你放开我啊!我说了让你出去了!”
“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会把你赶走的!”
“你滚出去啊!顾修宴!”
……
她手脚并用不断地拍打着紧锁住她的人,空间狭小的衣柜让顾修宴无处可躲。腹部被膝盖踹了好几下,脸颊也不知道被扇了几巴掌,但他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首到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力气,虚虚躺在衣柜里喘着气,他才微微松开了一些。
他翻了个身,侧身躺在衣柜里,让怀里的人更舒服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宛宛,只要你心里的难受能少一些,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别赶我走,也别不理我,好吗?”
黎宛星无力的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我不想听,除非你不要再针对傅天睿,放过他的节目。”
衣柜里瞬间安静一片,按着他胸膛的手能明显的感受到顾修宴渐渐急促的呼吸。′j_c·w~x.c,.!c+o-m.
片刻后,他说:“你就这么在意他?”
“他的节目本来就不该因为我而停掉,我也没有在意他。”说着黎宛星轻笑一声,“我对他……和你对阮依白没有什么差别。”
“那怎么能一样?”
冷冷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他的咬牙切齿,黎宛星实在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哪里不一样?我和他,你和阮依白,不都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吗?”
她有些嘲讽的叹了口气,甚至连刚才的哽咽都少了许多。
“不过,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毕竟我都没有参加傅天睿的生日宴,没有每年送他生日礼物,更没有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有求必应。我和他的纯洁,和你们之间的纯洁,还是不一样的。你说呢?顾总。”
发泄完情绪的黎宛星思绪冷静了很多,她一字一句冷静的嘲讽着他们之间这段令自己从以前到现在都膈应的关系。
只是话说出口,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非常的可笑。
当初她那么厌恶阮依白,那么在意她和顾修宴之间的那种外人无法融入的关系,可偏偏这个人完全不当一回事。
现在地位颠倒后,竟然连这样的境遇……都复刻了。
多么可笑的命运啊。`n`e′w!t?i.a¨n,x_i-.^c*o′m!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只是她的笑声听起来是那样的难过,甚至连刚刚止住的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
泪珠一颗颗从脸颊滚落,滴落在了顾修宴的薄唇上。
舌尖轻触,滚烫又酸涩。
黑暗中的那双暗灰色眸子又一次红了眼,他摸索着,一点点擦掉了她脸颊上的泪。
他深吸一口气,压住了喉头的暗哑。
“好,我不为难他不就是了,你不准为别的男人哭。”
顾修宴说的霸道又强势,黎宛星只觉得无语又好笑。
她明明就是被顾修宴这个王八蛋气哭的,这人偏偏胡搅蛮缠,乱说一气!
“顾总说话算话,我也会做好我自己的本分。”
黎宛星说着要坐起来,顾修宴却又一次将她扯进了怀里。
躺在衣柜里的人似乎不太擅长解释,他犹豫了好久,才轻声开口。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对阮依白从来没有过喜欢。那几年,我妈妈病重住院,她妈妈帮了我很多,每天送饭去医院,晚上偶尔去医院陪夜,还有时不时的拿钱补贴我。甚至在我妈突然去世后……”
顾修宴的声音罕见的有了些哽咽,他手臂越发的收紧,似乎想要将怀中的人嵌入身体一样,力道大到黎宛星骨头都有些发疼。
“那时候我才二十二岁,我慌乱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天还在和我说话的妈妈突然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是她妈妈……帮我处理了所有的事,甚至连下葬的墓地和所有的后事都是她妈妈帮我处理的。”
说到这里,他声音哑的可怜,停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与其说我和她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不如说,我早就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