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0?4?7^0-w·h′l/y..~c!o-m¨
林一朵意识刚醒,浑身酸痛得不像话。
特别是那处,更是肿胀。
难受地动了一下,发现腰上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着。
她尝试着小心翼翼地挪动一下身体,试图摆脱那束缚。
却瞬间引发了身下撕裂般的锐痛。
“嘶……”
她倒抽着凉气蜷成虾米。
“别乱动。”一道低沉微哑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听到声音的林一朵瞬间僵住。
她猛地掀开蒙在头上的薄被,探出一颗凌乱的小脑袋,带着惊惶和难以置信望过去。
“霍、、霍霍霍律师!”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舌头仿佛打了结。
霍斯御:“……”
霍霍霍半天,在霍两下,都能唱首霍元甲了。
巨大的冲击让林一朵心慌意乱,下意识又想往后缩,
刚一动,身体的不适让她难受得小脸皱成一块。
“疼……”
那里好疼。
比第一次还要疼!
第一次那晚可能那酒发挥了作用,并没有特别的不适。
但是昨晚好像时间太久了,现在醒了好难受。
霍斯御见她痛苦地蜷缩,撑起上半身:“哪里疼?”
薄被顺势滑落至劲瘦的腰间,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窄的腰线。?8+1!k*a~n*s!h′u+.·c¨o·m^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关切?
林一朵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要滴出血来。
她猛地将脸更深地埋进被子里,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种地方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可以先起吗?”林一朵闷在被子里,她的声音瓮声瓮气,带着显而易见的逃避。
她没做好面对他的心里准备。
这时,床头柜上霍斯御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刺眼的光。
霍斯御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犹豫便掀开被子。
他看了手机一眼,掀开被子,扯过一旁的浴巾围在精瘦的腰间后,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封鹤临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歉意和凝重:
“斯御,昨晚那事真的很抱歉,按理应该整治那小子的,索性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医生那边结果出来了,重度抑郁,心理扭曲得厉害,难怪干出这种龌龊事。昨天我跟玄羿没留手,把他揍得够呛,算是替林同学出口恶气。”
“道歉是必须的,我们商量着当面赔罪,又怕给小姑娘造成二次刺激,最后决定让他录个忏悔视频。视频我昨晚也发你手机上了。”
“这事是端木家理亏,欠她的。林同学那边,你问问她的意思。除了道歉,补偿随她开,只要能做到的,决不推辞。-精?武_晓?税¨网· ·耕¢辛^嶵+全\”
封鹤临一股脑儿地将调查结果、处理方式和赔偿意向,都交代清楚,语气沉重而诚恳。
“嗯。”霍斯御耐心听完,目光投向床上那团鼓起的被子:“我问问她的意见。”
“对了,昨晚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人本来是扣在我这儿的,要当面道歉随时能押过去。结果……”
封鹤临的声音染上几分无奈和恼火:“我小姑他们,趁我们不注意,偷偷摸摸把那小子连夜用私人飞机送出国了!”
封鹤临说完,话锋一转:“你们还在洲心岛?”
“昨晚你把人弄哪去了?又给人小姑娘上法律课了?!”封鹤临语气试探。
霍斯御视线落在床上那微微颤动的一团上。
“嗯。”
“呵!我信了个鬼!”
封鹤临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的。
“放心,我向来遵纪守法,不会给封大队长添麻烦。管好你家后院,不用操心我。”
霍斯御他四两拨千斤的,将封鹤临的试探挡了回去。
林一朵虽然没听清他们聊什么。
但是听到他说出遵纪守法四个字,都气笑了。
林一朵突然掀开被子,杏眼里噙着水光,看着挂断电话的霍斯御。
“霍律师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