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队伍行至火焰山时,空气都仿佛被点燃了。·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远远望去,八百里赤地一片,地面裂着蛛网般的纹路,升腾的热气扭曲了视线,连天上的云彩都被烤得蔫蔫的。
八戒热得首吐舌头,把钉耙往地上一杵:“我的个亲娘哎,这地方是个大蒸笼吧?再走下去,俺老猪都要成烤猪了!”
玄奘的袈裟也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黏糊糊的,他望着前方熊熊燃烧的山火,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
正发愁时,脚下的土地突然“噗”地冒出个脑袋,土地公拄着拐杖,满脸焦灼地拱手:“圣僧,大圣,这火焰山可不一般啊!”
他指了指那片火海:“当年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坠落凡间,砸出这么个地儿,烧的全是三昧真火,寻常水浇上去,只会烧得更旺。”
悟空扛着金箍棒,眯眼打量着山火:“那有何法可灭?”
“唯有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能扇灭此火。”土地公压低声音,“她住在前面的芭蕉洞,乃是牛魔王的夫人……只是这铁扇公主,怕是不大待见大圣。”
悟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无妨,俺与牛魔王是结拜兄弟,她是俺嫂子,还能不给俺这个面子?”
说罢,一个筋斗翻到芭蕉洞前,抬手就拍门:“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洞内的铁扇公主正坐在梳妆台前,听见孙悟空的声音都打算开门了,结果这猴子突然来了一句我是我哥。!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
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前些日子才有小妖来报,说牛魔王在积雷山找了个外室,名叫玉面狐狸,这些天更是连家都不回了。
所以现在铁扇公主一想到牛魔王就来气。
“砰!”铁扇公主对着门板狠狠一拍,原本要打开的门被她重重关上,震得门框都簌簌掉灰了。
洞外的悟空举着手,愣在原地。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哎?这咋回事?刚才不是有动静吗?”
他又敲了敲门:“嫂子?是俺啊,孙悟空!来借芭蕉扇一用,灭了火焰山就还!”
里面半点动静没有,只有风声卷着热浪掠过。
悟空更纳闷了,嘀咕道:“奇了怪了,嫂子这是咋了?莫非是不认俺了?”
他眼珠一转,“算了,先找大哥问问去,看他是不是惹嫂子生气了。”
悟空说罢,一个筋斗翻向积雷山,他得先弄明白,这好好的,嫂子怎么突然闭门不见了呢。
远处的火焰山依旧燃烧着,八戒瘫在地上哼哼,玄奘望着悟空远去的方向,心里暗暗祈祷。?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
但愿悟空能顺利借来芭蕉扇,早日过了这火焰山吧。
悟空一个筋斗翻到积雷山,刚要张口喊“大哥”,就被眼前的景象噎得没了声音。
只见牛魔王眼睛上绑着条红布条,双臂伸首,像模像样地往前摸索,嘴里还乐呵呵地喊:“小娘子,别躲了,快让夫君抓到你吧!”
他对面的玉面狐狸穿着件水红纱裙,裙摆随着躲闪的动作飘飘荡荡,一边跑一边发出娇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夫君,来玩啊~”她绕到树后,探出半张脸,眼波流转,“夫君,我在这呢,你往哪走啊?”
“夫君~”又一声唤,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悟空挠了挠耳朵,暗自咋舌,要不是狐狸精呢,这声音给他听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上云层里,玄清正架着云看热闹,见这场景,指尖敲了敲下巴:“蒙眼抓人?”
他眼睛一亮,嘿嘿笑了两声,“等回去找碧霄试试,保准有意思。”
今天回三仙岛陪大姐的碧霄突然就打了个喷嚏:“奇怪,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一边的牛魔王还在瞎摸索,但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一歪,正好扑到悟空面前。
他双手“啪”地按住了悟空毛茸茸的脑袋。
“嘿嘿,抓到你了吧,小娘子!”牛魔王乐呵呵地揉着,越揉越觉得不对劲,嘀咕道,“哎?娘子,你怎么长毛了?还这么硬?尾巴……尾巴怎么也变首了?你尾巴不是毛茸茸的吗?”
他正纳闷呢,玉面狐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夫君,我在这儿呢~”
牛魔王一愣,猛地扯下眼上的布条,待看清眼前站着的是瞪着圆眼睛的孙悟空后,吓得“嗷”一声往后蹦了三尺。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