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大哥慌了神:“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族长咬着牙道:“在别人家里养鸡就算了,可它竟敢朝大师放屁,一个不好,咱们整个家族都得跟着倒霉。`s·h`u*w-u-k+a*n¢.`c?o?m!”
“那怎么办?”巡逻大哥也被吓到了。
族长看看那些鸡,又看看小九九,后者瑟缩了一下。
“为今之计,只能负荆请罪了。”
“负荆请罪?”
下一刻,小九九就被捆了起来。
“十一,你回去找几个青壮来。”
“哎,好。”巡逻大哥连忙走了。
小九九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爹,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啊呜呜呜呜。”
“闭嘴,”族长把绳结又勒紧了几分,“你自己惹出的祸事,别连累全族。”
小九九拼命扭动着身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爹,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要不是亲儿子,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山去。”族长脸色铁青。
不一会儿,巡逻大哥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黄鼠狼赶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些红布条。
“族长。”
“嗯,把鸡带上,走吧。”
“等一下,”巡逻大哥他们七手八脚地,在母鸡脖子上系上红布条,才道:“可以了。′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一眼看过去,那十几只母鸡活像要去拜堂似的。
“族长,真要这样?”一个年轻黄鼠狼忐忑地问,“叶大师会不会更生气啊?”
族长深吸一口气,想了想,道:“不怕,反正礼多人不怪。”
说着狠狠瞪了小九九一眼,“这次咱们把姿态放得越低,活命的机会就越大。”
“还是族长有远见。”
“族长英明神武。”
几只黄鼠狼不伦不类的拍马屁。
听得族长眼皮子首抽抽。
小九九被捆得像个蚕蛹,只能靠在地上蠕动。
它可怜巴巴地蹭到族长脚边:“爹...我错了...能不能别把我交出去...”
族长蹲下身,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儿啊,等会儿见到叶大师,记住三件事——”
他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不许放屁。第二,不许顶嘴。第三...”族长的绿豆眼闪烁着狡猾的精光,“要是叶大师真要炖了你,你就使劲哭,哭得越惨越好。”
小九九听了,眨巴了几下眼睛,重重的点头,“我一定哭得平地一声雷。”
族长欣慰的摸摸它的头,“真不愧是我儿子。”
它把小九九放到背上,对巡逻大哥它们道:“把鸡带上,下山。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月光清淡,山道上影影绰绰,一队黄鼠狼正鬼鬼祟祟的往山下跑。
最前面个头大的黄鼠狼,背上驮着一只捆得结结实实的小黄鼠狼。
它身后,有只黄鼠狼拽着一群鸡往前走,另外两只守在两边,防止鸡群乱跑,还有一只在最后面赶着队伍。
正是小九九和族长等鼠。
“爹,绳子勒得我好疼...”小九九趴在自家老爹背上撒娇。
“忍着。”族长压低声音训斥,“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会儿见到叶大师,有你受的。”
三更天时,这支诡异的队伍终于来到叶欢家门前。
院子里还亮着灯。
族长深吸一口气,示意队伍停下。
他整了整毛发,扑通一声跪在院门前,把背上的小九九都震得弹了一下。
“黄仙一族族长黄一,携不肖子孙前来请罪。”族长中气十足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院子里悄然无声。
黄一又连喊三遍,屋内才传来细微动静。
过了好一会,大门才吱呀一声打开,叶欢披着件外衣站在门口。
当她看清院外的景象时,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
西五只黄鼠狼齐刷刷跪在地上,面前摆着一行胸带红布条的母鸡,族长背上还捆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黄鼠狼。
“叶大师。”族长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小儿无知,冒犯大师,今日特来负荆请罪,要杀要剐,全凭大师发落。”
小九九见状,立刻想起父亲的叮嘱,当即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哇——叶大师我错了,您饶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它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连捆着的绳子都被泪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