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愤然开口:
“这些狗屁倒灶的报纸,该爱国的时候不爱国,待业人员这么多不去想办法,不去报导生產,报导改开,今年咱们稻田技术成熟了,袁老爷子得了奖项怎么没这个阵仗?
閒的揪著电影里的镜头不放,咱们既没煽动也不走z,哪来的资本主义狗尾续貂?哦,令堂结婚的时候不亲嘴是吧?屁股歪的不能再歪了!”
本来阴鬱沉肃的会议室顿时响起一阵笑声,鏗鏘有力,有激情,又含著点粗暴的幽默。
显然,在座的各位都是被批判的对象,但他们是老前辈,不能说这个,有什么意见也只能委婉反应,这话还真得许朝才能说。
管人事纪律的张奇皱了眉头,立刻训斥道:“许朝同志,注意你的措辞,不要太情绪化!”
相比这位,汪洋倒是很欣赏地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许朝。
有了许朝打头阵,译製组的同志们也都开始为自己抱不平,最后还是张桂兰安抚了各位。
“厂长,各位领导同志,我说一句公道话,这些报纸的確小题大做了,简直是围剿啊。”
“是啊,就算有什么不满,总能提前和我们北影厂沟通吧?”
“好了,这次的风波不小,我们更应该谨记教训。”
汪洋没说话,说话的是副厂长马琳。
整个开会核心內容就是让译製组成员检討自己,遵守纪律,注意不好影响。
这话又空又虚,没人听的进去。
会后,厂长汪洋单独留了张桂兰,不知道说了什么。
许朝忿然回到宿舍,心中一团火烧似的,在给李凤祥的稿件上写下一个標题:
《一个待业青年的人生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