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尽心尽责,听说自己不在时,星屿怕墨尘无聊,经常会主动过去找墨尘聊天解闷。*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想到此处,离星遥对众公子说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星屿。”说罢,他快步离开别院,朝着客房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离星遥脚步忽然放慢下来,心里生出了些别别扭扭、古古怪怪的情绪。
因着今早的不愉快事,他本以为自己一时半会是不想再看到墨尘了。
可不知为何,自己此刻竟在隐隐欢喜有了个可以去找对方的正当理由。
一种不寻常的思念悄悄占据了离星遥的心头,而本人却仍是一知半解,皱着眉头自疑自问着:
怎么回事?墨尘老是惹我不高兴,但为何我还总是想见他?
离星遥带着满心疑惑推开了客房的门,令他失望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人,星屿不在,墨尘也不在。
那两人上哪去了?怎么都没影了?
离星遥拦下路过的仆人,问道:“阿喜,看见星屿少爷和墨修士了吗?”
名唤阿喜的仆人想了想,回道:“早些时候见他们往西北角方向了。′s~o,u¢s,o.u_x*s\w*.?c?o.m!”
离星遥追问:“怎么上那儿去了?那边有什么?”
阿喜答道:“有个旧院子,以前住过一个铸器师。”
铸器师?离星遥若有所思,少顷,快声道:“带我过去。”
一刻钟后,离星遥在阿喜的领路下,来到了铸器师的故居。
入院后,他远远便望见了站在熔炉前的墨尘与离星屿,而那二人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他。
离星屿拉拉墨尘,小声道:“尘哥,我们的秘密好像被哥哥发现了呢。”
墨尘不言,只迅速将手挪到身后。
离星遥急步行至两人近前,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器具,而后指着墨尘背在后面的手,质道:“你藏得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墨尘略显木讷地望向离星遥,他灰灰蒙蒙的眼睛,一对上离星遥灵灵动动的眸子,随即开始清亮,可清亮过后便是紧张。!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没、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躲什么?”
离星遥上前,一把扼住墨尘手腕,将其强行拉到前面,六根熟悉的玄链赫然呈现在两人中间。
见离星遥盯看锁链,墨尘慌声解释:“离师弟,我只是偶尔过来修几下,没有耽误养伤。”他边说边转圈,“你看,我恢复地很好,一点没受这个的影响。”
离星遥沉默不语,只将视线一点点从锁链上移开,转向锁链的主人,后者被他盯得更着急了。
“离师弟,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只是想快点把它们修好,这样我才能……”
墨尘声音渐低,“保护你”三个字没再说出口。
他没说出口,离星遥却听到了。
离星遥注视着眼前始终温柔的白衣人,暖意缓缓流过心尖:你已经很好地保护过我了。谢谢。
墨尘停止了乱转的动作,他望着离星遥微微扬起的嘴角,不确定道:“离师弟,你笑了?”
离星遥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岔开话题:“锁链完全修好了?甩几下给我瞧瞧。”
“好。”
墨尘听话地点点头,快速将锁链安置于自己身后。
离星遥指向何处,玄色的链条便如鸟儿般雀跃地飞向何处,顺便采朵高树上的香花回来,讨人欢心。
从旁目睹一切的离星屿,眸色晦暗,心有不忿。
自己方才央求了墨尘那么久,墨尘就只是一味冷着脸,不肯给自己展示锁链用法。
而离星遥不过是轻飘飘地随口说了一句,墨尘便笑得阳光灿烂,上赶着要给对方“表演节目”。
更令离星屿不爽的是,墨尘先前明明已经有了敛欲棘药效发作的迹象,但离星遥一来,他居然又恢复正常了?
真是白激了他这半天!
离星屿冷眼瞅着在那边努力卖乖的墨尘,暗自思忖:你能挺过一时又如何,等敛欲棘的毒在你体内攒得多了,我就不信你还可以继续保持清醒!
他又转眼看向墨尘身侧的离星遥,离星遥与自己相似的脸上,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春色。
这抹春色别人瞧不出,离星屿却看得透,那双看得透的眼眸隐在纱绢下,深褐色的瞳仁中带着积年的怨气与恨意:
哥哥,凭什么所有人都偏心于你?凭什么你才是生来就拥有一切的那一个?
你喜欢他?好呀,你越喜欢他越好。只有你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