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泥泞的山路在暴雨中变成沼泽,每走一步都艰难万分。秦若溪能感觉到肖北背部肌肉的紧绷,他呼吸粗重却步伐稳健,像一头负重前行的牦牛。“肖北,你...”秦若溪刚开口,就被一个趔趄打断。肖北脚下一滑,单膝跪地,却用双臂牢牢护住她的腿弯,没让她碰到地面。"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沉默。秦若溪这才注意到肖北右肩的衬衫被血浸透,一道狰狞的伤口若隐若现。“你受伤了!”她声音发紧。“没事儿,皮外伤而已。”肖北轻描淡写地站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前面好像有灯光。”透过雨帘,远处山坡上确实有一点昏黄的光亮。秦若溪不再挣扎,却也无法放松——她紧贴着一个男人的后背,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味的松木气息,这让她浑身不自在。“姐,您也太轻了。”肖北突然说,"平时都不吃饭吗?"这不合规矩的调侃让秦若溪一愣,随即恼怒地掐了一下他的肩膀:“专心看路!”肖北低笑一声,笑声震得她胸口发麻。不知为何,这笑声冲淡了些许尴尬。秦若溪悄悄将上半身往后仰,试图减少接触面积,却被一个陡坡吓得又抱紧了他的脖子。“您别乱动。”肖北声音沙哑,“不然我会摔倒的。”秦若溪气的轻轻捶了他一下,“闭嘴!”此时暴雨如注,山路泥泞不堪。肖北背着秦若溪,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只剩下机械的前进动作。“肖北,放我下来吧。”秦若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少见的犹豫,“你已经背了我快一个小时了。”肖北摇摇头,雨水顺着他的发梢甩落:“快到了,那灯光看着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