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夜店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闯了进来。′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为首的公子哥一身名牌,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吼道:"经理呢?快给老子叫几个漂亮的小妹过来陪酒!"
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港币,"啪"地一声甩在了迎面走来的侍应生脸上。钞票散落一地,侍应生低着头不敢出声,只能蹲下去一张张捡起。
柳文龙皱了皱眉,目光扫过那群人,但很快又收回视线。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对眼前的闹剧视若无睹。
黄家二少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柳少,生面孔。"
柳文龙"嗯"了一声,指尖在杯沿轻轻敲击,目光却若有所思地落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卡座里的其他人也没有出声,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镭射灯扫过舞台,热舞的姑娘们踩着最后一个鼓点摆出结束姿势。汗水顺着阿梅的锁骨滑入黑纱裙的领口,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纹身在灯光下泛着莹蓝的光晕。
侍应生快步上前,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阿梅睫毛轻颤,目光越过嘈杂的人群,落在VIP卡座里那个把玩着打火机的男人身上。柳文龙似有所觉,抬眼的瞬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他嘴角微勾,举起酒杯向她示意。
阿梅深吸一口气,踩着细高跟穿过舞池。沿途的客人不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有人吹口哨,有人伸手想拦,却在看清她走向的卡座时悻悻缩回手。
阿梅刚经过那桌喧闹的年轻人时,一只戴着江诗丹顿的手突然横拦过来,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美女,别急着走啊,"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咧着嘴,另一只手己经掏出一叠厚厚的港币,"陪哥几个玩玩?"他边说边将钞票往阿梅低胸礼服里塞,粗糙的纸币边缘刮过她裸露的肌肤。
阿梅脚步一顿,强忍着不适扯出职业微笑:"不好意思,我先去那边打个招呼。"她试图抽手,却被攥得更紧。
"打什么招呼!"年轻人突然拔高声音,引得周围几桌客人纷纷侧目。他粗暴地将阿梅往卡座里拽,"装什么清高?不就是要钱吗!"崭新的港币雪花般散落。
整个夜店的音乐似乎都滞了一瞬。
柳文龙放下酒杯,水晶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起身道:“几位,出来玩就是寻求开心的,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为首的年轻人看了一眼柳文龙:“哪里来的,小瘪三,滚!”
话音未落,他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砸了过来,柳文龙侧身躲开。
年轻人癫笑了一声,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草,还敢躲?"他猛地一挥手,"给我摁住他!"
三个彪形大汉瞬间扑向柳文龙。其中一人一个擒拿手扣住他的右腕,另一个首接踹向他膝窝。柳文龙闷哼一声单膝跪地,西装裤在大理石地面上擦出裂痕。
黄二少刚抄起酒瓶,就被一记狠辣的肘击轰在胃部。他像虾米一样蜷缩倒地,喉间发出痛苦的干呕声,昂贵的西装沾满了酒液和秽物。*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陈公子更惨,才站起身就被一记耳光扇得踉跄后退,鼻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溅在他那件衬衫上,绽开朵朵血梅。
"就这?"年轻人狞笑着用皮鞋踩住柳文龙的肩膀,锃亮的鞋底在他西装上碾出污痕,"就这点实力,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抄起桌上的香槟,照着柳文龙头顶狠狠砸下。"砰!"水晶瓶身炸裂,金色酒液混着鲜血从柳文龙额角汩汩流下。
"我姐夫是刘光天!"柳文龙嘶吼道,血水滑进他剧烈颤抖的嘴角。
年轻人歪着头,露出个嗜血的笑容:"刘光天?你这个小瘪三,我还是他爹呢。"他俯身揪住柳文龙的衣领,"你得感谢这是在港岛..."突然抄起个开过的酒瓶,"要是在濠江,你现在己经在水族箱里喂龙趸了!"
柳文龙的小拇指被强行塞入酒瓶口。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指骨在瓶口处呈诡异的角度折断,森白的骨茬刺穿皮肤,鲜血顺着琥珀色的酒液蜿蜒而下。
"啊——!!!"
他整个人如触电般剧烈痉挛,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音扭曲得不似人声。豆大的汗珠从惨白的脸上滚落,混着泪水在酒瓶上溅开一朵朵血色水花。
他浑身痉挛着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任凭他如何挣扎,身后两名铁塔般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