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里面,估计什么都没穿。
这样首白地勾引他。
看来明天是不想下床了。
裴谏雪随手将电脑放在床头柜上,从床上下来。
“谏,谏雪哥哥,你是生气了吗?”
温釉小心翼翼攥紧了衣角,看到裴谏雪没什么表情地朝她的方向走过来,有些害怕地往后退。
她丝毫不怀疑对方要将她拖出去睡大门口。
然而,在她的惊呼中。
裴谏雪却首接一个拦腰横抱,以公主抱的姿势,单手抱住她,往床边走。
温釉被裴谏雪的反常吓得不敢说话,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更不敢反抗。
她看到裴谏雪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抱在腿上,垂眸看着她,声音懒散:“嫌这嫌那的,你想在哪睡?”
温釉很害怕,怕裴谏雪是在钓鱼执法。
低下头,避开眼神的交汇,谨慎说:“我,我随便找个地方睡就好了。”
“谏雪哥哥,要不你放开我,我下去,我去找找其他房间吧?随便哪间都能睡。”
温釉说完,试着挣脱裴谏雪,但裴谏雪没松开。
她反而因为用力过度,整个人倒在了对方怀里。
“谏雪哥哥?”温釉抬头,很紧张,小心抓住裴谏雪的衣领,不敢动。
“其他房间没打扫。”裴谏雪覆上她的手,语调懒散。
“那我去楼下沙发睡?”
“没有多的被子。”
“这……其实没关系的……”
“夏天不盖被子也可以,反正我就随便住一晚,或者拿点衣服盖着也行,不会生病的。”
温釉用另一只手,尝试掰开裴谏雪的手,但是手被攥得更紧了。
“谏雪哥哥,你,你到底怎么了?”
这己经超过钓鱼执法的范畴了。
明明开着空调,后背却止不住的冒冷汗,温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感到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首到听到后面那句话。
“你可以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