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眼睛变得锐利非常,声音尖锐:“哪里来的野孩子?这么没有家教!我有女儿,我女儿今年5岁,叫秋萌萌,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神神叨叨的。-n^i?a′o^s/h^u_w/.¢c_o/m¢”
见到女人的敌意如此之强,穗穗原本有些欢快的心情一下子就沮丧了下来。
但是她并没有很难过,因为这个世界上爸爸妈妈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符号,师傅才是真正疼爱她的人。
她天生乐观,积极向上,只要想到师傅,她就不会觉得爸妈不要她是一件难过的事情。
于是她耸了耸肩膀:“好吧,既然你不想承认我的存在,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要什么爸爸妈妈。”
说完之后,她便要转身离开。
不过,离开之前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看向那个对着自己呲牙的秋萌萌。
她歪着丸子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不解,伸出短短的手指,在秋萌萌眼前比画,“但是她今年4岁呀,为什么要说5岁呢?你们大人连年纪都分不清吗?”
在场众人在懵逼之后又更加懵了。
宾客中几位医生家长立刻交头接耳——孩子的骨龄做不了假,生日可以造假,但生长发育骗不了人。
秋萌萌确实比一般五岁的孩子要更加瘦弱。+w,e′i`q,u?x,s¨._n¢e?t+
但还是得实际检测才知道。
秋新义的朋友忍不住伸出手捣鼓了一下对方:“我说新义,这个女孩子好像长得很像嫂子啊。确定跟你家没有什么关系吗?”
秋新义脸色难看,这场闹剧让他颜面尽失,朋友的提醒让他把目光紧紧地落在穗穗的身上。
他赤红着眼睛,跟随穗穗的眼神落在了秋萌萌的身上,第一次发现这个女儿跟她的老婆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同时,当他将目光再次落在穗穗的身上时,却发现她跟他的老婆有几分相似。
这个诡异的认知让他整个人一愣。
尤其是当他老婆失控地尖叫着表示她女儿只有5岁,没有4岁,让她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骗人时,他更觉得离谱。
她的老婆平日里知书达理,温柔优雅,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子如此大呼小叫?
而且不仅他觉得不对,在场的一些家长也让林然不要太激动:“小朋友童言无忌,秋夫人你也不要太在意。”
“对呀,对呀,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你们不应该更好奇于对方怎么会喊你妈妈吗?以及她是怎么让一只大鹤听她的话嘛?”
林然勉强一笑,强压住内心的慌乱:“我这不是因为萌萌的生日宴被莫名其妙的人破坏,所以心里不高兴嘛。×.三/#叶÷屋~#* |.=最¨?新_章<节1??更?@/新?,e快=确实不应该听她胡说,我立马叫人把他赶出去。”
穗穗有些不高兴了:“我才没有胡说,你是我的妈妈,他是我的爸爸。”她伸手指了指秋新义,最后又指了指秋萌萌,“她的妈妈是你,可是她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
她的小嘴吧嗒吧嗒说得极快,众人好一会儿才理清了话里的意思。
童怡然双眼呆滞:“小姑娘的意思是她才是真正的秋家人,秋萌萌是秋夫人出轨的产物?”
“我去!不过是参加个生日宴会罢了,居然如此刺激的吗?”
众人也像瓜田里的猹,一个个上蹿下跳。
唯独林然这个人就像如遭雷击一般,差点要昏过去。
她尖锐着嗓门大叫道:“来人来人,快把这个小野种赶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秋新义面色铁青地上前阻止:“等等,让她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秋萌萌的妈妈是你,但是爸爸却不是我?”
穗穗从他的身后探出脑袋,声音清脆,奶声奶气:“她的爸爸是他,我看到了。”
她的手指一指,就朝向了宴会上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秋新义的合伙人。
对方见穗穗的手指指过来,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手中的酒杯都快被他捏碎,他慌乱地解释道:“新义,你别听她胡说,我跟嫂子那纯粹只是朋友关系。”
林然也赶紧点头:“对对对,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可千万不能听别人胡说。”
她恨恨地看向穗穗,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也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种,在这里胡搅蛮缠,搞不好是故意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
穗穗很不高兴。
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