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父女俩到的时候,那棵树下,只坐着三个老人,见着陈姗姗再次返回,浑浊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刘爷爷,王爷爷,李奶奶、其他人呢?我今晚面条煮多了,要不你们帮我消灭一些?”
三位老人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过了好一会儿,刘爷爷才沙哑着嗓子道:“闺女,你这是干啥哟,我们咋能白吃你的东西。”
陈姗姗笑着说:“爷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煮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费。”
边说,陈姗姗和陈真海把锅端下来,一拍脑门,好像忘记拿碗了。
三位老人怎么能看不出来她是好意?
三人对视一眼后,刘爷爷颤颤巍巍地起身,说:“闺女,你等着,我家里有碗。”
说完便蹒跚着走进了破旧的楼里。
不一会儿,他抱出几个有些破旧但还算干净的碗。
陈姗姗和陈真海将热气腾腾的面条盛到碗里,递给三位老人。
李奶奶是三人中腿脚最好的,她起身去叫另外三人。
“这是你父亲吧?一看也是个面善的。”
“是的,小心烫。”
六人吃好后,其中李奶奶笑着说:“闺女,下次别送了,如果不嫌弃,常过来陪我们聊聊天我们就很知足了。”
“好,都听您的。”
“很晚了,你们早些回吧。这段路灯少,路上骑车小心。”
父女俩辞别几位老人家,骑出去老远,回头望过去,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回到家己经八点半了,沈珊珊也不饿,陈真海洗了手,到餐桌上安静地吃饭。
陈军己经到楼上洗漱,准备睡了。
王云从卧室出来。
开口第一句话确实:“珊珊,妈知道你是好心,可乐于助人这分寸,你要把握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陈真海咽下嘴里的豆角,也点头说:“你妈说的对,他们是可怜,可不说临城,天下的可怜人多了去。”
陈姗姗懂父母的意思,后世她刷视频看到多好多白眼狼的事例。
今天是她太感性了,“爸妈,我明白的。”
升米恩斗米仇,话谁都会讲。
可这之间的分寸怎么恰当的拿捏,就需要自己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