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社,眼神一扫,专挑贵的买。
“缝纫机来一台,自行车一辆,布拉吉要5条,春夏秋冬的衣服各两套……”
她一边买着计划清单上的东西,一边在心里想着:
来都来了,想买就买吧。
加上她之前寄出的东西,一共加起来差不多是她卖工作的钱。
买完东西,她首接打包寄到下乡的地址。
临走前,还不忘去国营饭店又打包两盒红烧肉和两盒小炒肉。
有了空间里的保鲜房子,这些美味就能随时享用了!
她得意地想着,嘴角扬起一个开心的弧度。
忙活了大半天,于淼淼这才优哉游哉地往家走。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院子里围满了人,嘈杂声此起彼伏。
隔壁尖嘴猴腮的刘大婶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扯着嗓子喊道:
“公安同志,于淼淼回来了!”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自动让出一条路。
一位女公安快步走上前来,眼神犀利,反手扣住于淼淼的一只手,语气严肃地说道:
“你来得正好,你们家人告你殴打她们,跟我们回所里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于淼淼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无辜,声音颤抖地说道:
“同志,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昨天出院后,就去办理下乡和工作的事情了,根本没在家,怎么可能打人呢?”
这个公安一看就是热血女青年,急于破案立功吧。
这时,吴秀英挤开人群,一把鼻涕一把泪,撒泼似的喊道:
“你个丧良心的东西,还敢狡辩!
昨天你把你姐姐和堂妹吊起来打,我可是亲眼所见!
公安同志,快把她抓起来,给我们做主啊!”
于淼淼眉头一皱,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声音哽咽地说道:
“妈,您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
把人吊起来打这么残忍没人性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您该不会是因为家里被盗,急糊涂了吧?”
说着,她转头看向女公安,眼神中满是委屈:
“同志,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啊!她们身上有伤吗?
没伤就说打人,这也太冤枉人了吧!”
女公安听了这话,也有些迟疑。
她之前检查过,于琴和于秋秋身上确实没有伤痕。
可两人却一首喊疼,所有受害者又都指证是她干的,这让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吴秀英见状,急得跳脚,声嘶力竭地喊道:
“同志,我真没撒谎!
她爸想踢她来着,她躲开了,才导致他爸这个样子的。
然后就把琴儿和秋儿吊起来往死里打!
她一晚上没回来,就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