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雄伟强壮的汉子出现在门口。¢p,o?m_o\z/h-a′i·.?c~o^m.
看到秦婉茹,廖文海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爽朗地说道:“秦七妹,你咋来了,正好小齐和小陆都在呢。”
“是吗?那正好,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顾长渊顾大人,这次打算率领金甲军去北疆的。”
没想到,听到这话,廖文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冷漠,哼了一声,“我听说顾大人是个状元?”
顾长渊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廖文海却没再接话,扭头就往屋里走去,留下敞开的门。
秦婉茹和秦如月对视一眼,又看看顾长渊,面露尴尬之色,还是领着他走进了院子。
顾长渊心里暗想,看来这次见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顾长渊踏入院内,只见廖文海与另外两人正围坐在院里的石凳上。
中间的石桌上摆满了酒菜,显然,三人正趁着闲暇,悠然地喝着酒。
另外两人瞧见秦婉茹和秦如月,脸上顿时浮现出熟络的神情。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顾长渊身上时,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秦如月见状,赶忙开口介绍。?完′本,神*站* *首,发*
果然,那两人听闻顾长渊的名字后,先是微微一愣,似在努力回想,紧接着,脸上便浮现出冷漠的神色。
看来,他们都曾听闻过自己的名号。
秦如月又转而为顾长渊介绍另外两人,一位叫齐天德,另一位叫陆定国。
这两人看上去比廖文海稍显年轻,约莫二十来岁。身材与杜国忠相仿,线条硬朗分明,尽显阳刚之气。
尽管气氛略显尴尬,但顾长渊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出征要带上玄甲军,那就必须让所有人都对自己心悦诚服。
在他看来,玄甲军常年征战沙场,其单兵作战能力理应强于久居天都、缺乏实战的金甲军。
就眼前这三人而言,他们皮肤黝黑,显然是长期在外风吹日晒的结果,这无疑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不过,即便如此,要是玄甲军试图挑战自己的威信,那他绝不会将这支队伍带在身边。
毕竟,他所需要的,不仅仅是打赢这一场仗,更是未来长久岁月里,部下们坚定不移的忠诚。
在顾长渊的认知里,忠诚的分量,永远重于单纯的能力。
这般思索间,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冷峻起来。?k,s·w·x*s_./o?r.g^
反倒是秦如月和秦婉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冷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顾长渊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试图借此给予她们些许安慰。
而后,他稳步走上前去。
“你们是玄甲军的人?”
然而,无人应答,三人只是自顾自地低着头,闷声吃着菜,仿佛顾长渊的话并未传入他们耳中。
顾长渊见状,不禁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秦如月和秦婉茹。
“行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满脸诧异,实在不明白顾长渊此举是何用意。
“走了,走了。”顾长渊催促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反倒让廖文海三人猛地直起身子,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们,眼神中满是疑惑,似乎想问些什么,却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开口。
“顾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秦如月忍不住问道,眼中满是不解。
“咱们今天来,不就是想看看玄甲军的态度嘛,这不是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人家好不容易从北疆战场逃回来,咱们再拉他们去打仗,确实不太合适。
人家都是真正的英雄,已经在战场上拼过一次命了,这次,就该让人家好好歇歇。”顾长渊故意在“逃”字上加重了语气。
廖文海一听,“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圆睁,“歇个屁,我们要是再上北疆战场,那也只跟秦家人一起。你就带着你的金甲军走吧,我们玄甲军的事儿,用不着你管。我们玄甲军只听秦家的。”
顾长渊缓缓扭过头,目光如冰,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此次出征,所有带出的部队都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即便是秦家人也不例外。北疆战场,可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还听你指挥?你懂指挥吗?你打过仗吗?会打仗吗?别说打仗了,打架你会吗?一个状元,还学人带兵打仗?要不咱俩练练?”廖文海气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手臂,挑衅道。
顾长渊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