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问题?”古长卿笑了笑,面上的神色不明,接着就听他说道:“来人,将秦师爷给本官绑了,押进大牢,听候发落。/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这一个命令下去,不只是秦师爷愣住了,就连金牢头这几个眼观鼻鼻观眼的几个人也都愣住了,看来这几位是准备一来就杀鸡儆猴了。
接着不等秦师爷反应过来,跟着厉景逸和古长卿的那一对禁军之中就走出来两个人,直接将秦师爷压住,扭住朝着府衙的大牢里送去,因为大多数的府衙设计的都无甚差别,所以对于大牢这种地方,禁军们还都是甚是熟悉的。
秦师爷被抓了,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大叫道:“别抓我,别抓我,我没犯罪,我没犯罪”
可是在坐的各位,跟秦师爷相熟的,且不说他们对于秦师爷的人品早就知道了个透彻,就看着秦师爷他这般在三皇子殿下面前自称我,就够他死个千把回了。
所以,在座的各位一个个都没有吱声的,就这样看着秦师爷被禁军护卫带走。
秦师爷被带走以后,这剩下的事情是瞬间就落到了金牢头的身上,不过这次没等古长卿开口,就听厉景逸说道:“本殿下看着这丰城是个不错的地方,却不想这其中倒也是与别处无半点不同,只是不知道关于这城主府卷宗的事情,金牢头要如何给本殿下一个交代?”
金牢头一听这话,吓得立刻就跪了下来,最近他真的是走在铁钢丝上走得多了,心中经不起半点的惊吓,明明厉景逸的这话只是要一个交代,心虚的金牢头就已经胆小的跪了下来,害怕出了点什么事,罪责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这一跪下来,金牢头忽然就福至心灵了,开口说道:“还请三皇子殿下恕罪,下官一介莽夫,不懂的这笔墨纸砚是何种东西,若非城主大人突然离世,下官也没这个福气接触到这些,可不曾想这秦师爷竟然敢胡乱捣乱,惹怒三皇子殿下,还是三皇子殿下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一番话说出来,本来还有些想要治罪金牢头的厉景逸愣住了,这才想起来,这个金捕头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只知道跑前跑后瞎忙活的人罢了,若不是因为这丰城城主出事,也不会揽上这个事情。
恐怕这个原本连自己的名字都认不全的男人,也是被那个秦师爷蒙在了鼓里。.k¨a*n′s~h¨u+q+u′n?.¢c,o?m/
想到这,厉景逸的脸色缓了缓,说道:“罢了,本殿下知道你不易,现在看来想要从卷宗上查出点什么是不可能了,还是带着本殿下去往城主府跑一趟可好?”
“多谢三皇子殿下,下官万死不辞。”金牢头赶紧拍马屁,表忠心。
于是,一行人又起身朝着城主府走去,城主府的门外被贴着封条,再加上冬日冷风不断,吹着冷风站在城主府的门外,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油然而生。
城主府里阴森凄凉的让人发憷,每走一段路,就能看到地上浅淡的暗红色印子,想着城主府发生过的事情,如今再看着这暗红色的印子,一点也不难猜出这些印子是什么东西。
一行十几个人在城主府里转了几圈,毫无意外的的无功而返。毕竟这城主府中的尸体早已经被拉去埋了不说,就连这院子里的痕迹也因为雪水的冲刷变得几乎没有,所以想要在这里找到线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一番折腾下来,倒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良好的习惯养成,让厉景逸半点也不想逛下去了。
他直接挥了挥手,让金牢头这一行人离去,而他和古长卿则带着自己身后的一队禁军回了驿站。
金牢头等人一见此,那是纷纷就做鸟兽散了,废话,不散才怪,完全就是不知道这从皇城的三皇子殿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案子没什么进展也就算了,还把秦师爷弄进了大牢里。
虽然秦师爷的事情是他自找的没错,但是却也让众位捕快心中都有那么一点有意无意的排斥,生怕这个从皇城赶来的三皇子殿下继续杀鸡儆猴也将他们都弄进大牢里。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一群脑洞极大的生物,只要是扯到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那是层出不穷的各种坏念头就胡思乱想了起来。
不过,要说胡思乱想,这当然是金牢头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