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俩在合作,你当时只要再晚来一步,那胖子一敲法槌,我当场就得被法警摁下,说你一句卡点还真不是冤枉你!”
乔振国那老脸一红。
憋了半天,才慢吞吞的憋出一句:“我...我不是解释过了嘛!起晚了起晚了呢!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事情我不都给你摆平了吗?”
林祤白眼一翻:“切!不信!”
“我...”
乔振国反应过来被设套了,开始破口大骂:“臭小子!你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就算我来晚了又怎样?就凭你不尊重国家干部,我就要抓你进去蹲两天!”
“来来来...”
林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把双手伸了出来:“有能耐你就抓嘛,大不了我就说你一个领导欺负伤员,还以权压人,看你徒孙到时候到不到你面前哭!”
“你你你!...”
缓了好大一口气,乔振国瞪着眼:“哼!老年人不跟你一般见识!也就你小子敢这么和我说话,换了别人,哪个看着我不得绕道走?”
“嘿嘿,过奖过奖!”
林祤抱了抱拳:“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哼!”
乔振国白眼一翻:“你是不是还要说: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
不是...
他咋会的?
听了这话,林祤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大脑宕机了。
这句话...不对,这句诗,这一世课本上好像没有出现过吧?
老爷子怎么会的?
难不成...
他也是穿越者?!
现在他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于是尝试问了句:“宫廷玉液酒?”
可等得到了回答,他却是有些疑惑了。
“什么什么酒?”
乔振国挑了挑眉:“想喝酒啊?就你现在这样能喝什么酒?别把自己折腾死了!”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说...老爷子在伪装?
林祤不死心,于是继续追问道:“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
说到这。
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切了起来。
可下一秒,他就失望了起来,只听见一句:“什么你走了?受伤烧糊涂了啊?”
不行!不死心!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确认:“天生我材必有用...”
乔振国更糊涂了,略显赞同的挑了挑眉:“嗯!好诗!就这一句?全首呢?”
“不是...”
林祤也跟着糊涂了。
这老爷子的模样也不像是装的啊!可他怎么会‘粉身碎骨’呢?这不对啊!
不行,最后!最后一次:“皇上,臣妾...呃...”
“啥玩意?皇上?”
乔振国一脸懵的去摸他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大白天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你小子想做皇上可别拉着我老头子!还臣妾呢...”
好吧,确认了...
老爷子还真是凑巧了。
林祤叹了口气,于是就问:“老爷子,你刚刚念的那句诗,从哪得来的啊?”
“你说那句诗啊?”
乔振国一脸的骄傲,拍着胸脯:“作为国家干员,我一首把这句诗当做自己的人生格言,这诗自然也是我作的,怎么...你不知道?都登上新闻了来着...”
“是吗?”
林祤一脸的狐疑:“那您这么会卡点,会不会一句激励年轻人的话?叫什么三十...”
听到这话。
就好像触发了某个开关。
乔振国一拍大腿,表情立刻爬满了激动——
“你说这个我可更知道了!”
“这个啊...还是我当时下乡当知青,被人看不起的时候写的!”
“你且听好!”
说到这,他坐的笔首,神情变得坚毅,声音洪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