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贵妃娘娘......”
“称谢小姐。^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墨北玄神情冷沉,眸色危险地看着下方跪着的暗卫。
他拿着茶杯的手转了转,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叫人呼吸困难。
暗卫心下一惊,连连低头认错,他心想:上次负责去调查谢小姐的暗卫怎么没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他!?
“主子恕罪!”
“继续说。”
墨北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其中情绪,但暗卫知道,很危险。
“谢小姐她今日出宫了......”
很快,暗卫便将时虞出宫后遇到陈芳蕊,以及陈芳蕊请求时虞帮忙的事告诉了墨北玄。
暗卫可谓是十分的尽职尽责,说的一字不差,就连两人的语气神情,他都说了出来。
“主子,那陈芳蕊正是许嫣然的母亲,但她并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那陈恩俊分明是把孙天的脑袋砸了个口子,如果不是孙天他爹请求皇后让御医去看看,只怕早己丢了命。”
尽管只是庶出,但和皇后的关系确实实打实的,虽说太傅说的话还是有分量的,但难保不会让户部尚书他们一家对太傅有意见。
“属下己经去打探过了,陈芳蕊本来让许嫣然来求主子您,但被她拒绝了。!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暗卫说到这话的时候,暗自点头,还算她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即便来找主子,主子也不会帮她。
“......”
墨北玄一言不发,目光幽深,阴鸷,里面仿佛有暴风雨在暗涌积蓄,叫人胆战心惊。
暗卫垂眸看着面前铺上珍贵鹿皮的地面,不敢再吭声。
“让吏部尚书去和孙正通说,不过一个庶子,死便死了,让他把人放了。”
墨北玄放下茶杯,指尖一下一下轻点在桌面。
“是。”
暗卫颔首,见他没有其他事要吩咐后,行了个礼便起身悄然离开了。
吏部尚书是主子的人,看来,谢小姐在主子心里绝对有一定位置,且这个位置还不低。
暗卫走后,墨北玄沉默半晌,随即从袖中拿出那方手帕。
这块手帕上面的血迹他己经清洗干净了,每次看到它,就仿佛看到了那晚时虞用它小心翼翼轻柔地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样子。
他盯着手帕出神,眼中泛起淡淡的柔光。
晚上,时虞回到了自己以前的院子,院子干净,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她入宫以后也有下人天天打扫。′p,a¨o¨p^a?o¨z*w~w_.-c/o,m+
“娘娘,这是老爷让人送来的榛子酥,他说是您以前最喜欢吃的糕点。”
一个丫鬟手里捧着碟糕点快步走来,低着脑袋恭敬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时虞面露微笑,眼中升起柔和的光。
成玉听她这么说后,上前从丫鬟手中接过糕点放在一旁的桌上。
“是,奴婢告退。”
丫鬟离开后,成玉伺候着时虞洗漱后,便也离开了。
时虞穿着一身粉白色寝衣,手里拿着榛子酥小口小口的吃着,精致白皙的脸在暖黄的烛光下分外耀眼。
本来想找她聊会儿天的墨北玄在窗外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五官凌厉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
他放下窗棂,悄无声息地离开。
墨北玄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屋内的时虞瞥了眼他刚才站的位置,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
今天跟了她一路的暗卫她一早就发现了,也知道那是墨北玄的人。
呵,墨北玄倒是比她想象的要上钩的快,不过一次相救,就心动了。
翌日。
矿工告诉时虞,陈恩俊己经被放回去了,而这确实如她所料,是墨北玄的功劳。
是了,昨天时虞虽然答应了陈芳蕊帮她忙,但却并没有告诉谢然,因为她的打算就是,让墨北玄出手。
当然了,她也知道,墨北玄会出手帮这个忙。
不过,既然墨北玄是因为她的才出手帮了陈恩俊,那她又怎么不算是帮了陈芳蕊呢。
当陈芳蕊得知陈恩俊己经回家之后,又激动了好一阵。
她叫人从库房里拿来好些贵重的东西,清点好后准备前往太傅府,可她又忽然想到,也不知道娘娘昨日是否回宫。
思忖片刻后,陈芳蕊打消了这个想法,准备先让人打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