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霍危捏了捏小狐狸崽子肉嘟嘟的脸颊。
霍最最乖巧地点点头,也不哭不闹,就是委屈地抱着霍危的手臂,眼泪悬挂在眼眶中,要掉不掉的。
私人医生们纷纷检查一番,霍最最是风热感冒。
先物理降温后,又是给他喂了药,再物理降温。
小狐狸崽子生病了极其依赖霍危,凡事都是霍危亲力亲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小狐狸崽子才降温,沉沉地睡了过去。
霍危眼中充斥着红血丝,看着乖巧躺在床上酣睡的霍最最,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脸颊。
霍最最撅着屁股就翻了个身。
“霍总,您先去休息吧,今晚我来照看小少爷。”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提议道。
霍危神情惫懒,嗓音冷淡微哑:“不用。”
臭小子脾气也不知道随谁的,要是一睁眼没看到他,估计又要哭。
私人医生见此,只好交代一番离开。
霍最最在两天后终于恢复健康,霍危平日里嫌弃他,但这两日却事事亲力亲为,弄得霍最最都不好意思了。
当晚,他红着脸扭捏地亲了亲霍危的脸颊:“爸爸,人家真的好爱好爱你喔。”
霍危唇瓣微不可察地翘了下,表面却嫌弃地皱起眉头,眼角眉梢都透着拒绝,一把推开霍最最的脑袋,冷冰冰地说道:“没大没小。”
“哼!”霍最最钻进被窝里,乖巧地闭上眼睛:“爸爸你快回房间休息吧,你都长胡子啦,好丑。”
没良心的臭小子。
霍危摸了摸下巴长出的胡茬,黑眸微眯,迈开修长的腿就离开,回到主卧时,元姜刚洗完澡出来,一头浓墨色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身后,精致美艳的小脸带着点点水珠,肤如玉脂,卷翘纤浓长睫下是风情万种的狐狸眼。
“老婆。”霍危瞬间不累了,他大步走到元姜跟前。
元姜挑眉:“最最病好了?”
这两天霍最最生病,霍危可着急坏了,连吃饭都没心情,还要她喂,他才能吃下。
霍危点头:“那小子皮糙肉厚。”
话音落下,霍危就抱起元姜,元姜柔弱无骨地窝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抬头亲了亲他的下颌,白皙小手玩弄着他性感的喉结。
霍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将她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掐着她的腰肢:“。老婆,我们已经三天没有......”
“老公,你又想了。”元姜娇滴滴地笑着,手探进霍危的衣服里,在他的腹肌、胸肌上摸来摸去,清晰地看着他的脸逐渐变红,清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坏笑。
她故意往下探。
“老婆,你真欠......”霍危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元姜无辜地歪了下脑袋:“老公,亲亲。”
霍危低笑一声,性感的喉结重重滚了下,弯下腰低头han、住了那粉嫩的耳垂,他用牙齿摩挲着。
“老公、”元姜水润的狐狸眼透出一丝羞涩,急急地的喘息声从她喉咙里溢出,小手揪住他的衣领,甜腻的嗓音透着一丝柔媚:“你有点坏。”
霍危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深幽的眸子里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以及对她的强势占有,他扯开她的浴巾。
“老婆......”
元姜哼哼两声,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住他。
霍危肆无忌惮地压住了她,最兴奋时,他低哑着嗓音说:“老婆,谢谢你。”
“谢什么?”元姜小脸绯红。
“我爱你,谢谢你爱我,还有霍最最。”霍危嗓音嘶哑,更用力得抱住她:“我要报答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让我得到我曾经奢望的爱。”
元姜抱住他劲瘦的腰:“怎么报答?”
霍危沉默了下,动作却不停,某个瞬间,伴随着他嘶哑性感的尾音响起,他发狠了的话:“当牛做马。”
“这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元姜唇角抽搐了下,感受到他顿时兴奋起来,使出浑身解数之时,欲哭无泪地要拒绝,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此后,夜还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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