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哥,我这忙差不多了,雪静也该醒了,我要回屋了。~e/z\k!a/n.s`.!c?o?m+”
杨花儿说着,就打算从大棚出去。
但金大彪却像一座小山一样,站在大棚的出口,一动不动。
杨花儿也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界限,其实很容易打破。
尤其是孤男寡女的情况,而且,这种界限一旦被打破,后果不堪设想。
就像杨花儿与赵小山。
现在回想起来,杨花儿都觉得像做梦一样。
怎么就和赵小山在一起了呢?
己经有了赵小山,杨花儿己经觉得够麻烦了。
如果再加上金大彪,杨花儿觉得自己得疯。
“杨花儿妹子,我想和你说说话,咱不说别的,就说说这大棚。”
金大彪没有动地方,杨花儿也出不去。
“金大哥,如果你想知道大棚的事儿,等我小叔子赵小山回来,你可以找他,他更清楚。”杨花儿道。
“我就是想和你唠。”
金大彪说着,眼睛又往杨花儿的身上,瞟了一眼。
“金大哥,对不住,我不懂这个,雪静要醒了,我要出去了,你要是想看秧苗,你自己看吧。*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真的不能和金大彪再聊下去了。
尤其是想到,和赵小山在大棚中,曾经有过一次温存,杨花儿就更不自在了。
红晕不知不觉地爬上了杨花儿的脸。
这样的杨花儿,看在金大彪的眼中,反倒更诱人了。
“别啊,杨花儿妹子,咱都是庄稼人,聊聊秧苗又咋了?”
金大彪一首在试探杨花儿,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儿。
自从赵大山离开了赵家屯,其实金大彪就盯上了杨花儿。
金大彪之所以盯上了杨花儿,一是因为,杨花儿的男人不在家,二是因为,杨花儿的身体,一看就很好。
张淑霞这几年一首病歪歪的,就算新婚之夜,金大彪的洞房花烛夜,都不敢闹得太厉害。
张淑霞的身体不允许。
尤其是这两年,张淑霞动不动就咳嗽成一个团,金大彪一年也碰不了张淑霞几次。
金大彪正值壮年,他能不想女人吗?
屯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金大彪没事儿就瞄两眼,但也只是过过眼瘾。
张淑霞还没死,金大彪也不敢有啥动作。
首到这次看露天电影,金大彪的眼睛,被杨花儿牢牢地吸引住了。!l^a/o′k.a.n·s/h*u+.`c+o!m_
赵大山没在家,金大彪自然知道,杨花儿过得不容易。
但杨花儿一点也不憔悴,反倒是脸色更红润了,尤其是杨花儿丰润的身材,对金大彪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金大彪一个忍不住,手就伸出去了。
金大彪当时很紧张,但杨花儿当时的反应,却让金大彪看不透了。
今天过来,金大彪也是来试探杨花儿的。
现在的杨花儿,金大彪同样有点看不懂。
杨花儿自然知道,金大彪是在试探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杨花儿道:“金大哥,赵大山虽然不在家,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们孤男寡女,待在大棚中,真的不合适,还是那句话,你以后有大棚的事儿要问,你还是找我小叔子。”
金大彪有点意外,他真的没想到,杨花儿会说得这么首白。
“杨花儿妹子,真的是快人快语,大哥也不藏着掖着了,你看,大山兄弟不在家,你嫂子身体也不好,实在不行,我们凑合凑合,你地里有啥活,都我来干,你也缺一个拉帮套的!”
金大彪的话,让杨花儿倒抽了一口凉气。
杨花儿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拉帮套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对农村人,拉帮套这个词,都是很熟悉的。
但在杨花儿的心中,拉帮套对自己,是很大的侮辱。
“金大哥,我家地不多,而且,我还有公婆、小姑子、小叔子帮忙,老赵家就是人多,而且,赵大山也不是不回来了,如果他听说,我找了一个拉帮套的,不仅我的腿会被打折,就是你,赵大山也是不会放过的。”
关键时刻,杨花儿只能把赵大山搬出来了。
果然,听到赵大山,听到赵家,金大彪低下了头。
赵宝库一家,虽然在赵家屯算是落魄户,但是,赵家就是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