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梅的匕首在钱南王手指间比划着。?m·a!l,i′x\s~w!.?c?o~m?
然后阴恻恻的说道:“你说这要是断了两根,不知还能不能算清你那笔烂账?”“钱南王,听说您藏金子的地窖比国库还大?”赵金梅用匕首挑起钱南王的下巴,语气轻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说出来,我就让你少受点罪。”钱南王喘着粗气,倔强地别过脸:“呸!你这毒妇,镇北王都不敢动我一根汗毛,你敢……”“他不敢,不代表我不敢。”赵金梅手腕一翻,匕首划破钱南王的手背。“王爷,我这匕首上可是加了药的,待会儿发作起来,可比凌迟还难受,王爷要不要试试?”钱南王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可即便如此,依旧咬着牙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那就成全你。”赵金梅眼神一厉,匕首就要刺下去。“慢着!”苏墨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他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苏墨的身后跟着柳泉和周烈。苏墨一脸坏笑道:“赵将军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胖子,未免太掉价了。”赵金梅回头,看到苏墨时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镇北王临走的时候特地叮嘱过她,一定要小心苏墨的。!g+u+g+e\y/u_e!d?u·.?c.o?m·没有想到镇北王刚走,这苏墨就来了。好在赵金梅除了虐人,自然也是有点儿本事的。所以对苏墨阴阳怪气的笑道:“苏国师不在新宅享福,来地牢做什么?”“来捞个人。”苏墨指了指地上的钱南王。赵金梅虽然有所猜测,可看到苏墨手指着钱南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苏国师,来我们镇北王府捞人,怕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依我看,国师还是请回吧,免得我们家王爷知道了,苏国师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苏墨冷笑道:“不用带这儿故弄玄虚了,镇北王都带兵出征了,留着他也没用,不如卖给我如何?”赵金梅脸色又是一变。立马意识到,苏墨是有备而来了,八成是想要趁着镇北王不在,跑到这里来趁火打劫来的。于是冷笑道:“国师想买?可知道他值多少银子?”“如今这胖子除了一身的肥肉,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银号、铺子都已经被镇北王收入囊中。”“不过看在三大天王的名头上,少说也值五百两吧。”苏墨伸出五根手指。?·¢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然后又说道:“所以我出一百两,买他一条命。”钱南王一听急了:“你这奸商!我身家千千万,你居然只出一百两?”苏墨瞥了他一眼:“嫌少?那你就继续在这儿挨刀子。”赵金梅盯着苏墨,忽然笑道:“国师倒是会做生意。”“可镇北王有令,钱南王只能继续留在这儿,谁都不能把钱南王带走。”“你苏国师也不行,所以苏国师请回吧。”赵金梅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她的任务可是逼着钱南王把私藏的宝贝和金子都交出来,否则的话,钱南王不可能放走的。“我有镇北王的令牌。”苏墨掏出块腰牌,正是之前镇北王给他的三成利凭证。“他说过,府中诸事我可代劳。” 赵金梅接过令牌细看,确认无误后眉头微皱。眼神里大为不解,王爷怎么可能将这令牌交给苏墨。事实上,这令牌是阿禾偷来的。然而赵金梅却依旧不肯让步:“令牌是真的,但人我不能放。”“除非……”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柳泉身上。“除非你给我三千万两银子,为了以防万一,柳将军留下做人质。”柳泉脸色一变:“你敢!”“有何不敢?”赵金梅匕首一横,抵在钱南王咽喉。“要么柳将军留下,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他。”苏墨看向柳泉,后者会意,抱拳道:“我留下便是。”“但你若敢伤钱王爷一根头发,我定拆了你这地牢!”赵金梅嗤笑:“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保证他活着。”赵金梅忽然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柳泉。这女人似乎对柳泉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在赵金梅看来,她的任务就是拿到更多的钱,钱南王的嘴巴太硬了,于是就把主意打到苏墨头上去了。毕竟当初在镇北王府的时候,苏墨可是足足赢了三千万两的。将这三千万两银子拿到手,她也算是完成任务了。苏墨则是内心冷笑,不再多言,示意周烈扶起钱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