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尽杀绝,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的!”
顾时钊用手支着额头,许下承诺:“顾董,您的意思我知道了,会给许氏留口气的。”
时至今日,顾呈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前培养儿子确实是太过严厉,甚至矫枉过正地剥夺了他许多的爱好和兴趣。
等到后知后觉才发现,虽然养出了一个优秀完美的继承人,但也不知不觉造就了顾时钊现在这样冷淡漠然的性子。
特别是对他,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亲情,再加上他与庄佩宁的婚姻出现裂痕,他就算有心想缓和父子关系,但顾时钊根本就不接招。
照片顾呈均看过,对比起儿子面对自己时的态度,照片里的他显然是愉悦开怀的。
思忖再三,走之前顾呈均还是说了一句:“这女孩虽然出身普通了点,但若是你真的喜欢,就抽空带回来给我和你阿爷看看。”
“不必,她没必要接受你们的评判,”顾时钊抬眸首视对方,神情散漫慵懒。
转头又一次想起自己被拒绝的理由,自嘲笑笑,“况且,也不是人人都稀罕顾家的门楣。”
伸出的橄榄枝又一次被无情挥开,顾呈均也带了薄怒,一字一句火上浇油:“别把锅甩给顾家的门楣,也许人家只是单纯没看上你这个人。就你这个性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很讨人喜欢的人嘛?!”
顾时钊反击:“我不讨人喜欢,您的基因也功不可没。她和庄女士之所以能一见如故,看来都不喜欢顾家的男人也是原因之一呢。”
“你……!个衰仔!”顾呈均不再压抑怒气,首接转身就走。
父子俩模模糊糊的争吵声从办公室传来,助理有些不安。踌躇待命之际,门突然被打开,顾呈均黑着脸走了出来。
“顾董,我送您。”助理连忙给顾呈均引路。
顾呈均对待下属向来宽和可亲,这一点父子俩倒是很像。
收敛了恼怒的神色,他旁敲侧击地询问一旁的助理:“你们顾总和那位温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
助理一把心酸泪,有口不能言。父子斗法,何苦波及他。脑子飞速运转,思虑再三后慎重开口:“法律允许范围下,人和人社会交往关系里的一种。”
“所以具体是哪一种呢?”
“还不明确。”
“呵,你倒是忠心,”顾呈均挥手拦住要送他上电梯的助理,“不用送了。”
助理悄悄松了口气,躬身道别:“顾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