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第一句,秦决心里一阵后怕,手也有些微微抖了一下。\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不敢想象若是宋卫没有及时发现他们,梨笙会是怎样的遭遇?
“那姑娘是个哑女,无人管,也知她不能声张,遂起了龌龊心思。”
“既然常来醉春楼,为何还要毒害一个哑女?”
“只因……”
“快说!”
“只因今日见到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子,还没得手就碰到了官差,我兄弟二人逃走之后,一时心痒难耐,又撞见了那小哑女,才起了歹念,做了错事。”
“你们今日都碰了那漂亮姑娘哪里?”
周大明显感觉眼前这人的眼神变得更加凶残暴戾了!
一瞬间脑袋就被戴面具的男人踩在了脚下。
迫于威压他只得老实交代,“只是拽了她的面纱,撕扯了她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对,我们只是撕扯了几下她的衣服,哪里都没摸到!”钱三儿也急忙辩解,希望能快点逃离魔爪。
“撕扯她衣服己是你们罪大恶极,你还想摸她?是谁拽的她的面纱?”
二人不语,秦决脚下用力……
被踩的疼痛难忍的周大立时道:“是他,是钱三儿!”
戴面具的男人上前,一剑便朝钱三儿的手指挥去……
钱三儿立马抖着手嚎叫起来。
周大见状吓得瑟瑟发抖,似是终于明白过来,今日之祸是因何而起了!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和面具上的寒光,他终于想起了今日那漂亮姑娘说的话。-n^i?a′o^s/h^u_w/.¢c_o/m¢
周大恍然大悟,“你……你是那漂亮姑娘的相公?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都是真的?她都说了什么?”
“她说她是有相公的人了,她相公高大威猛,武艺高强,厉害非常。还说……”
“还说了什么?”
“还说若是被她相公知道我们欺负她,定不会饶了我们!”这话周大自觉不该说的,但他的剑正抵在自己心脏上。
“你是觉得她在撒谎?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上手是吗?”
“没有,是跟踪她的陈二说她不可能有相公,若是她有相公这么美的小娘子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出来谈生意的。
是我听信了陈二的话才……”
“她说的话句句属实。”戴面具的男人像陈述事实一样,语气里甚至还带了一丝欢喜的意味。
手起剑落间,周大和钱三儿的某处模糊一片,哀嚎声充斥着整个包厢。
“我自然是听娘子的话,不会饶了你们!”
丢下这句,男人翻身出窗,纵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
脱掉夜行衣,扔掉剑的秦决,悄无声息的从窗子翻进了客房。
铺设了地龙的房间很暖和,房间也还算明亮,多点的几支蜡烛昭示着她的害怕。?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他本欲开两间客房,可是她却害怕有坏人出现,不愿一个人睡,可见她今日是被吓的不轻!
好在屋内还有一张软榻,房间也不似昨晚的客房那般狭小,他可以将软榻移得离她远一点。
床上的人己然进入了梦乡。
他去屏风后面净了手,轻轻的走到床前,看着熟睡的女子,心里一片柔软。
才这么一会儿不见,他就己经想她了!
秦决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她满头墨发铺泻在枕间,大抵是睡得有些热了,中衣的领口扯开了一些,露出来的那片白皙肌肤有些晃眼,脖颈上的那抹大红色细带,更是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各处神经……
他忍不住喉头滚动了一下……
秦决上前俯身……
他将被子向上拉了拉,替她盖住那片引他悸动的春色。
这样看着她,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仿佛他拥有了整个世界!
她说她有相公了,说的不就是他吗?
在她心里,是不是己然把自己放在了她相公的位置上?
一阵甜蜜溢于秦决心间!
“咳咳咳……”
梨笙缓缓睁开了眼睛,待看清床下站着个人时,瞬间惊呼出声,她猛然半坐起身抱着被子向床里侧躲去。
“你是谁?为何闯进我的房间?”
梨笙的反应让秦决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戴着面具,他忘记摘掉了。
见来人不语,梨笙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