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百多买了一块鸡血石,还是从藏族姑娘的身上买来的,结果后在在路边摊上发现20块钱一块,一模一样,害自己被小晴笑话了很久,从那以后,自己对玉石研究了半年,终于可以分辨出玉质的真假好坏来了。
郭大宝父子看着前面左瞧瞧右看看玩得不亦乐乎的翌茹,笑了,这个丫头,总算从丧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看来这趟进城还是有收获的。郭大宝叫住翌茹,告诉她自己要去逍遥居送猎物,给了郭跃十几枚铜钱,让他和翌茹转转,两个时辰后到城门口汇合,然后就带着腊肉走了。
郭大宝走后就剩下郭跃和翌茹,两个人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一岁,本来都是孩子心性,两个人各买了一串糖葫芦,拿在手上,悠闲的逛了起来。
“虎子哥,城里有没有做衣服的铺子”翌茹问到。
“有的,城西有一家客再来主要做成衣,价钱不算贵,客户较多,但是老板比较苛刻,城中有一家霓裳居主要经营中高档的衣服,据说城主夫人的衣服都是他们做的,再有就是一些小的成衣铺子了,你想做什么,买衣服吗?”
“不,咱们把兔皮卖掉。”翌茹听了后心中有了计较,说道。
“啊,能卖掉吗,很少有人喜欢的。”郭跃说到。
“看我的吧。”
两人先去了距离较近的客再来,门口的伙计看到两人衣衫上满是补丁,拿起笤帚就把两人向外赶,“走、走、臭叫化,这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滚出去。”翌茹两人被赶了出来,翌茹踉跄了两步,在门外站好,指着伙计说道,“你可知你今天赶出的就是你的财神爷,不出十日,你就会来求我,哼,虎子哥,咱们走。”
两人愤愤地向城中的霓裳居走去,并没有看到客再来二楼一双邪恶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
霓裳居位于城中繁华地带,门脸较大,里面的成衣比较齐全,男装、女装都有,颜色、质地都比较好。霓裳居的伙计并没有像客再来伙计一样势利,将两人让进来,并且倒了茶伺候着。翌茹拿了茶,用茶杯盖撇去上面的茶末,轻轻喝了一口,问到,“伙计哥,你们这谁管事,我们有笔生意想和他谈。”伙计喊道:“掌柜的,客来了。”从门帘后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一件长衫,面目儒雅,浑身没有铜臭气。
“你你是掌柜的,”翌茹惊异的问。
“姑娘有什么问题吗?我是这里的管事,你可以叫我段掌柜。”
翌茹围着掌柜的转了几圈,“不像呀,这简直是个教书先生吗,那里有奸商的气质呀,生意有这么好,不错,不错,就你吧。”
掌柜的眼中一道精光流过,瞬间又恢复了儒雅的样子,浅笑着看着翌茹。
翌茹从郭跃手中拿过装有兔皮的小包袱,将包袱打开放到桌子上,十块兔皮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其中有两块是雪白的。
“这是”妄段掌柜见得多,但是还没有见过这么柔软的兔皮,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摸在兔子身上。
“没错,兔皮,怎么样,我的兔皮处理的掌柜还满意。”翌茹说道。
“不错,但是这个和我的霓裳居有什么关系吗,我的霓裳居主要经营衣物,是和绫罗绸缎打交道,和这兔皮好似没什么关系吧。”段掌柜不给面子的说道。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早年,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游方的老者,他教会我处理皮毛的方法,还告诉我在遥远的国度,皮毛可穿到身上御寒,一些姑娘家将洁白的兔毛镶到衣服上作为装饰,比如,你这这样火红的骑马装,如果在袖口、衣边和扣子上镶些兔毛,是不是更能突出骑马装的特质,再如果,用兔毛作成头饰戴在头上,是不是和骑马装更能相得益彰,掌柜的,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
掌柜的半晌才回过神来,“不错,小姑娘,你的兔皮我要了,开个价吧?”
“十块兔皮,十两银子,我再赠你一张图,如何。”翌茹说道。
掌柜的沉思了半晌,“好,成交。拿笔墨来”
翌茹看着前面的文房四宝,愣住了,她可从来没有摸过毛笔,让她用毛笔,那不成了鬼画符,“掌柜的,你们这有鹅毛吗?”段掌柜吩咐伙计去后院找一根鹅毛来,不一会儿,伙计回来了,手上有七八根鹅毛,翌茹挑了一根,在纸上画了一件骑马装的样子,还有头饰的样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