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刚恢复的那点法力骤然消失。~5¨2,s′h?u.c*h,e^n¨g`.+c`o′m¨
“就是你杀了商野王子?”女子又是一鞭。
带着刻骨的仇恨,女子下手并未留情,甚至一下狠过一下。若是普通人用刑渡天弦还扛得住,现在这人的实力是当世绝顶高手,外加奔着要渡天弦死下手的。
不过几下渡天弦就已经到了极限,本能很快就将理智驱逐,他蜷缩在一角咬着嘴唇,脑子不断喊着施念的名字。
一同进来的其他人很快就发觉不对,尤其是花神,他感受到渡天弦再这么下去是会出事的,那不是商蕊儿想知道的。
“凤凰轩,你打我没有意见,但要是打死了公主可不会放过你。”花神及时提醒,这时候渡天弦才注意到花神也在。
“我知道,但你不是说了,如果伤好了他的法力也会恢复吗?”她是来泄愤的,不是来得罪商蕊儿的。
“你懂分寸就好,我去看看公主,这里就交给你了。`r¨c!y·x`s\.?c/o?m?”花神看到渡天弦确实没法离开自己也就放心了,再来一次,他的钱包也受不了。
在花神走后,凤凰轩并没有就此听话,反而因为没有顾忌变本加厉,任由手中的鞭子一道道打在渡天弦身上。
渡天弦咬着嘴唇忍着,这些都是自己的惩罚,如果自己没有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如果自己没有轻信渡游,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救商蕊儿······
可惜没有如果,一开始他还怕自己胡思乱想,现在必须逼着自己去想,不然他早昏厥了。
外面的太阳光消失,房内只有鞭子声和凤凰轩的骂声,渡天弦没有叫疼更不会求饶,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坦坦荡荡。
凤凰轩失了兴趣收了鞭子,说:“看不出来还是个硬骨头,小瞧你了。”
渡天弦没办法坐起来,无力地趴在木床上,在浑身血迹当中,竟然还看出些身段来。看着自己的作品,凤凰轩忽然生出一种不满来。
“啧,来人。/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凤凰轩说。
“在。”
“去拿刮皮刀来,我要把他的皮剥下来,看他还怎么勾引公主。”凤凰轩像是疯了。
明明花神还说过不能把人弄死,她难道不知道人没有皮必死无疑吗?
见四周的人不动,凤凰轩诧异,“你们看着干什么?还不去拿!”
“凤凰大人,不是小的不去,实在是公主下令,不可伤人性命啊。”下人颤抖着跪下。
或许是理智短暂回笼,或许是渡天弦这样勾起了她虐待人的趣味,凤凰轩没再执意要刮皮。
“哼,明天我再来收拾你。”凤凰轩甩下鞭子离开,屋内的其他人马上跟着她走。
门关上的那刻,渡天弦的大脑皮层已经麻木,感受不到太多的痛楚。但他真的想过去死,就这么死了该多好?就不用再受折磨。
北安城内并不平静,风南城更是吵翻了天。
自守卫军从渡天弦房中搜出厚厚一叠信纸,关于渡天弦的争吵就没有停过。
“还好是发现得及时,不然就闯出大祸来了。”
“那么现在渡天弦肯定是带着凤南的所有部署情报逃走的,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死怎么办?”
争吵并未影响主权者的判断,施百毅在看到信的同时就觉察出不对劲。
他是和渡天弦一起上阵杀伐的,渡天弦的表现实在是不像一个内应,所以他对这些事情颇有怀疑,可渡天弦凭空消失却又是真。
“够了。”施百毅这一声就足够让所有人闭嘴。
他是来听办法的,不是来听吵架的,如果这些人拿不出个主意还不如全部回去。
看来看去,施百毅又把目光放回施念身上,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已经强过太多人。
“施念,你觉得呢?”施百毅问。
“信是假的,是用来栽赃渡天弦的,真实情况是他被人骗出凤南城后,抓走绑走,生死不知。”施念说这话时语气是平静的,笃定的。
人急到一种程度,反而会冷静下来,他的大脑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不讲究任何感情,只想解决问题。
“假的?上面的情报可都是真的啊。”陶将军说。
“南溟人自己作假的信,知道真的情报也不足为奇。”施念回道。
“你有何证据证明?”陶将军不依不饶。
“一个间谍看了信不烧毁还留在身边这符合常理吗?更何况渡天弦每日和我睡在一起,真是间谍就不怕我看出?最后这些信纸的颜色一致墨色一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