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变成跪着。
沈南音几乎是镶嵌在里面一般。
她的腰很细,拱起来的时候格外的好看,加上浑身都透着粉,贺庭州喜欢得不行。
沈南音欲哭欲泣,“太快了,难受。”
贺庭州从后拖着柔软,吻在她的肩膀上:“是舒服。”
别人的洞房怎么样,她不知道,沈南音只知道自己全程跌宕起伏,声音一声更比一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