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个多月,玛丽其实已经做好了再面对的心理准备。,w?d-s-h,u`c^h·e.n·g,.\c¢o/m~这回,她会更加冷静的。
所以对于这个邀请,她没有拒绝。
只是到了以后,一个人休息,一个人用餐,玛丽差点就以为自己想错了。难道今晚只是威廉的邀请,没有其他人?
这么怀疑着,她换好了外出的礼服。一个人穿还是有点困难的,所以玛丽花了一点时间。
等她确定好都没有问题的,她打开了门。
门外,毫不意外多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玛丽。”奥克塔维厄斯还是贴满了胡子,他依旧是军需审计官的打扮。
“好久不见,塔维。”玛丽笑得很甜美,一点没有之前要赶人要远离的模样,“刚回来吗?我要出去了,威廉给了我一张剧院的演出票。”
“我知道,我也有一张。”男人对上笑脸,总觉得不能放松一点。/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那真是太巧了,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一起去吗?”既然躲不了,玛丽也不介意主动点,“我还没去过德鲁里巷呢,你就当陪陪我。”
“当然,我很愿意。”奥克塔维厄斯尽管知道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但他还是不想打破这个画面。
在他答应后,他的玛丽更是直接挽起了他的臂弯,靠得他很近很近,近到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薄荷香!
威廉说得没错,这薄荷香的传言一点不假,是很想让人凑近去闻一闻,最好还能吻一吻。
“塔维,一会儿我是艾提斯太太,你是艾提斯先生吗?”坐上了马车,玛丽先要确定下来两人的身份。
“不行?”奥克塔维厄斯还沉浸在玛丽反常的举止中,没有反应过来。
“你现在明明是军需审计官塔维先生,怎么可能又是艾提斯先生呢!”玛丽可不会搞错,“难道你想趁着艾提斯先生不在,引诱他那个年轻的艾提斯太太吗?”
“咳咳——”奥克塔维厄斯被自己呛到了,“玛丽,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吗?”他就是艾提斯先生,也是军需审计官塔维啊!
“当然有区别!毕竟和我结婚的人是艾提斯先生,而不是那个出现在军团里的军需审计官塔维。!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玛丽有自己的解释,“这要是一会儿有人认出了你,你打算怎么介绍我啊?对不上,迟早是要被拆穿的。”
“我去换衣服。”他要做艾提斯先生!
“演出快要开场了,没有时间给你换衣服。走吧,亲爱的塔维先生,你就祈祷今晚不会有人认出你。不然,我就只能承认你是我的情夫了。”挽住人手臂不放,玛丽直接让车夫出发。
“玛丽,这不会影响我什么,但是对你不好。”奥克塔维厄斯不明白玛丽这么做的意思,她明明就知道流言的危害!
“有什么不好的?我有一个有钱的丈夫艾提斯先生,可他经常不在家,所以我看上了去过家里的军需审计官塔维先生。”玛丽做起了轻浮的动作,摸上了男人的衣襟,“这位先生啊,很照顾我,是我和军团交易的保障。”
“听起来很不错,你觉得呢?”
“我不觉得。玛丽,你认为我保护不了你?”奥克塔维厄斯抓住了那只乱来的手。
“什么保护不保护的,我有危险吗?我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些依靠,塔维先生是我选择的第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就看眼前这个人能变出多少身份来了。
挺好玩的,不是吗?
“别这么严肃,我亲爱的塔维。今晚我丈夫不在家,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来探讨我的危险问题。”
“这是你说的,希望你不会后悔。玛丽,我很期待后半夜与你相处。”既然玛丽要这么来,可以啊,奥克塔维厄斯不拒绝。他只是抓着那只手,稍微用力了点。
“放心,我不会后悔的。我是享受的那一个,我有什么好后悔的。”男人的毛病到了这里只剩下好处,玛丽为什么要拒绝?不,她有了不同的想法,也会有不同的做法。
既然没有退路,既然有人不放手,那就往前冲好了,她不一定失败。
剩下的路两人都没有说话,靠近的身体也没有再分开。
到了德鲁里巷剧院门口,男人率先一步下马车,再绕过来伸出手。
“塔维,你这样,我可就舍不得离开你了。”
“那就不离开。”奥克塔维厄斯将人牢牢地圈在身边,向着人展示着自己的占有欲。
“行,那我今晚就不离开。”玛丽甜甜地笑了,笑得有些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