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人的对话,花予夺虽戴着面具,我也能感觉到他眸子里的寒意。+b\q′z~w?w·._n\e·t?
柳清御是有心还要做妖王吗?
吃食酒水上完后,侍卫侍女站在殿内两侧,门口从天而降一道身影,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柳清御。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玉冠束发,精工细雕般的面容和高大的身形,增加了他的气场。
平日里对我的那种温柔全都不见,清冷的眸光目不斜视,只盯着前方的主座位,帝王般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不敢亵渎。
我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不由自主想起身,被花予夺猛的一下拉住,
“你要是敢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是知道后果的!”
我只好坐下来,默默的看着。
柳清御迈着西方步走到了主位,转身回眸,看着下面的宾客,面色沉静的说,
“各位,我从冰渊出来,妖王大人己正式封我做蛇王,你们从前都是跟过我柳清御的,所以今天请诸位来,沾沾喜气!”
蛇王?我有些奇怪,柳清御本身不就是蛇王吗?花予夺为什么还要给他一个虚无的名头?
下面的宾客也跟我一样疑惑,交头接耳的猜测。
“今天来就是要各位尽兴的!”柳清御端起面前的酒杯敬向宾客,宾客们也不明所以跟着举起。?·¢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花予夺勾起嘴角,拿起面前的酒杯向柳清御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柳清御一扫而过,跟没看见我们一样。
不一会儿,殿内奏起响乐,一群穿着暴露的妖姬从两侧进来跳起了舞。
柳清御身边也留了两位陪他喝酒。
花予夺带我来就是想让我看柳清御这个?
我看着柳清御身边坐着别的女人,还对他投怀送抱,心里难受的要死,一不小心把嘴唇咬破,腥甜的血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一曲舞毕,跳舞的妖姬并没有退下去,而是挨个凑到了宾客面前,想陪宾客喝酒,而大多数宾客都拂袖而去,还有些生气。
花予夺挡住了来他面前的妖姬,拿起酒杯举到我面前,
“月月替我斟酒!”
我紧盯着柳清御,拿过酒壶开始往他酒杯里倒。
此时柳清御起身搂着两个妖姬向外走去,我有些着急,酒水洒了一身。
我慌忙擦拭,跟花予夺说,“我找个地方去清理一下…”
花予夺扯了下唇,看上去明显不信,淡淡说了几个字,
“好,我等你!”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站起来奔着柳清御出去的方向跟去。\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跑着寻了一段路,在一回廊处看见了柳清御,两名妖姬正挽着他。
“柳清御!”我大声叫住他。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当我面摸着两个妖姬的脸说,“你们先去等本王,本王马上就来!”
两个妖姬听话的走开。
我走上前,看着柳清御的眼睛,缓缓问他,“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他也转过头对上我的眼睛,皱眉不耐烦的说,
“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当初睡了你,是我对不起花予夺,而今我腻了!”
我摇摇头,用手小心翼翼的捏住他的衣角,跟他说,
“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你有什么苦衷便告诉我,我们一起...”
柳清御立时甩开我的手,声音里没什么温度,语速很慢,
“没有苦衷,你也看到了,这么多美女陪在我身边,我能有什么苦衷?唯一的苦衷就是现在被你缠着!”
“告诉你,对待在你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也是一样,爱的时候掏心掏肺,不爱了一脚踢开,你娄心月也不例外,这就是对恋爱脑的惩罚!”
柳清御说出这些伤人话的时候,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好像从前那个身心俱爱我的他和现在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我心内一阵酸楚,泪水滑过眼角,无声无息,可还是不甘心的问,
“你不是说己经等了我快千年?”
柳清御转过身,用手背轻轻刮过我的侧脸,语气轻佻,一字一顿,
“对啊,等你的过程很辛苦的,我也需要排解寂寞,可等到你以后发现,你跟别的女人也差不多,美是美,但睡了以后,都一样。”
我内心最后一道防线此刻也彻底崩塌,泪水在一瞬间决堤,用力打掉他的手,声音颤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