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温翡还没发现吗?
江事雪一边气呼呼地戳着自己的早餐,一边想着,没关系,就算温翡是忍者,她肯定也受不了的,毕竟这种事情,一天不行,那就两天,温翡总能发现的!
吃完早餐之后,温翡便要去军部了。?x,k¢s·w~x¨.`c~o!m¢
江事雪还没吃完。
温翡穿戴整齐,走到江事雪身旁,极其自然地侧头,和江事雪接了一个甜香的吻。
江事雪心里想着世界线的事情,都没注意自己和温翡接吻了,只是捧着咖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温翡吻毕,直起身子,摸了摸江事雪毛茸茸的脑袋:“我走了,宝宝。”
江事雪含含糊糊地“哦”了一声。
等关门声响起,江事雪才后知后觉,刚刚好像和温翡啵啵了,于是开始脸红地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她有点懊恼地戳着盘中的煎蛋——
她发现自己最近和温翡相处时,越来越自然了,自然到可怕的地步,就像结婚很多年的妻妻一样。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刚刚和温翡接吻时,自己居然都没一点害羞的感觉,好像这种事做了千百遍一样熟练。
江事雪又喝了口咖啡,啊,真苦,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好苦。
江事雪将盘中的煎蛋戳得稀碎,泄愤一样填进肚子,便收拾收拾,去参加围棋社的比赛了。
江事雪自从进了围棋社之后,就没参加过比赛,这还是第一次。
围棋社的成员,都是摆烂的一把好手,因此,比赛现场也冷冷清清的,没有多少人来观赛。
江事雪到了现场,只见到了社长米纾一个人。
米纾见到江事雪,拍了拍江事雪的肩膀:“系花同学,不要有压力,我们保一挣二,就算你一轮游,大家也不会怪你的!”
江事雪看着明明比自己矮了一个头,还拍自己肩膀的米纾,哭笑不得,敷衍道:“好不容易有来比赛的机会,我肯定会尽力的。¨小/说-宅- ,免*费_阅/读′”
米纾看着江事雪脸上甜甜的笑,心里那叫一个感慨:
怪不得系花连自己的小妈都能迷得神魂颠倒,这也太乖了,换自己,自己也愿意啊!
米纾又和江事雪说了几句,没多久,比赛便开始了。
江事雪这次遇到的对手,下棋风格极其犀利,气势很足,不过水平有限,配不上她的气势。
不过,哎,可惜,江事雪的水平还不如这人。战局很焦灼啊。
米纾颇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姿态,在一旁观战,急得额头冒汗。
江事雪一边和对手过招,一边想着林音说的话,心里乱糟糟的。
林音说,自己是一本小说里的暗黑流凤傲天,黑化之后会大杀四方,而且喜欢开后宫,所以小妈和青梅都想上自己的床,当自己的女人?
江事雪觉得林音肯定是在耍自己。
可是,林音说的那些话,却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了江事雪的心里。
江事雪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林音说的都是真的呢?
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暗黑流凤傲天呢?
江事雪忽然有种冲动,她想要尝试一下,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凤傲天。
江事雪的围棋水平只能说略懂规则,谈不上高超,所以她很快便落了下风。
江事雪捏着棋子,手撑下巴,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是凤傲天,那赢下一局比赛,不是轻轻松松?
江事雪正思索着,不经意抬眸,才看到对手正一副“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的便秘表情看着自己。
江事雪尴尬笑了笑,连忙落下一子。
这一子落下之后,江事雪却忽然福至心灵,生出一股莫名的自信——这局她要赢,那么她就一定会赢!
江事雪水平有限,也不分析棋局了,只是每次落子的时候,都想着,这局我一定要赢。
江事雪这个随意落子的做法,若是被社长米纾看到,定要急得跳脚,并苦口婆心地劝导她,落子之前要多思考。
然而江事雪现在根本顾不上米纾的教诲,她只是在心里默念着“我要赢我要赢”,然后凭着直觉落子。
对手被江事雪这一番不按套路出牌的手法给搞蒙了,她皱着眉,盯着棋盘看了许久,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对手又瞥了一眼江事雪,却见江事雪只是一脸虔诚地捏着棋子。
她盯了江事雪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好皱着眉头,继续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棋盘上的局势也渐渐明朗起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