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桓楚说道,“太师,我自是信得过你,但我信不过大王。
他连比干商容都杀了,还有谁不能杀呢?太师,莫看你是先王老臣,若你在朝中,说不定也被大王杀了。
太师,我知你忠义,也不劝你投降了,今日之事,你我各凭手段吧。
”
闻仲听了姜桓楚之言,点头道,“你既如此说,我也无法。
你我各凭手段吧。
”
言罢,回到军中,下令攻城。
姜桓楚下得城头,申公豹迎了上来,面色古怪,姜桓楚问道,“国师,怎么啦?可有什么不对?”
申公豹道,“真是奇怪,我方才在暗中查看,闻仲军中竟无一个截教中人,甚至连一个修道之士也没有。
”
姜桓楚听后,也是大为奇怪。
要知自己城中有不少阐教中人,其中不少是修道之士,闻仲不会不知,他怎么会一个修道之人也不带,难道他竟如此托大吗?闻仲此次带来的大军,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攻城不到半日,城墙就差点告破。
城中虽有阐教中人,但这些修道之人只可斗将,无人敢对普通士兵下杀手。
闻仲此次却是大违常理,也不斗将,直接命令兵士攻城,这些修道之士竟是毫无用处。
最后还是申公豹机灵,作法求雨。
少时,大雨倾盆而下,地上一片泥泞,商朝大军不得不停止攻城,进营中躲雨。
雨过天晴之后,申公豹来到两军阵前,要闻仲出来答话,闻仲单人独马,来到申公豹面前。
申公豹行礼道,“道友,今日有一事不明,还请道友能解我疑惑。
”
闻仲答道,“我知你所问何事。
为何我营中无修道之士?”
申公豹说道,“正是。
道友乃截教高足,为何截教门下不来相助与你呢?”
闻仲苦笑道,“就算此次相助与我,难道还能次次相助与我吗?更何况,国恩和师恩,你让我选哪一样呢?”
申公豹一听,全明白了。
这位身处两难之地,自己不知如何是好,此次,是来求死了。
申公豹苦笑道,“道友,你却是难为我了。
如此一来,你落了个忠义之名,我却要被截教中人恨死了。
”
闻仲笑道,“从公而言,你是叛贼,我是平叛的;从私来说,你们二教相争。
我不找你找谁啊?更何况是你自己找上门来?”
申公豹点头道,“道友说的有理,既如此,我定当成全道友。
”
说完之后,二人分手各回营中。
第二日,商朝大军攻城,闻仲身先士卒,在城头遇阐教申公豹,二人斗法良久,闻仲不敌身亡,商军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