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范围里,傅知白就没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过。
小姑娘的不自在,实在太明显。
肌肤染起的绯红,厚重的围巾根本藏不住,似春日桃花,张扬着快蔓延出来。
这令傅知白不由自主想到昨晚。
她也是这般,桃花花瓣,沾染满身。
喉结自下而上,再朝下滚动,抑住欲念。
傅知白开口,嗓音是被砂纸磨砺过的喑哑:
“今早集团有个重要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