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那只手抽开,下一秒,她的睡裙被向上推去,光洁白净的皮肤与凉空气直接接触,温觅情不自禁瑟缩了下。~x/w+b!b′o¢o?k_..c/o`m,
但这完全不是问题,因为很快又被滚烫的温度代替。
温软的唇覆上来的那一刻,温觅绷直了身子,抓着抱枕的手更紧,另一边,他的手还没抽离。
她想到了小时候在家里搓面团时,掌心与圆滚绵软的面团直接接触,手掌可以将它完全包裹覆盖。那时的她出于好奇,总会十分用力,但是无论怎么搓揉最终都会恢复原样。
但宋淮言是更加耐心的人,动作比起刚才的吻,出奇的温柔,慢条斯理、不慌不忙,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气。
温觅小时候喜欢吃棒棒糖,用舌尖勾勒形状,辗转吸吮满口的甜腻口感,最后会用力地含在嘴里好一会儿。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几乎出了一身汗。
他终于离开。
脸上的枕头被人抽走,温觅对上那双此前数次沉迷的深邃眼眸。\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室内光线充足,足够他们看清彼此的脸。
温觅扫到他泛红的嘴角,目光仿佛被烫到一般移离。
他喘了声,语气和动作完全不相符:“温觅,看着我。”
温觅看着他的眼睛。
宋淮言在她的视线中,一点点沉下身子,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他不再动,细密缱绻的吻落在她眼角,轻声哄着他。
温觅从酥麻的酸痛中找回一丝理智,回想起他刚才的目光,又联想到他今晚的种种异样:“宋淮言……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宋淮言不发一言,缓慢动作。
温觅吸了口气,搂住他的肩膀,慢慢适应着他的节奏。
宋淮言嗓音低哑,毫不遮掩:“是。”
温觅忽然有点想笑,然而刚冒出一个音符,他忽然重重沉下去,仿佛一记击打在她心底深处,她眼神眩晕片刻,才缓过来。·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为了自己今晚着想,她只能好声劝说:“我最喜欢的人是你,他们只是……”
宋淮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笑,看着她意乱的模样:“可你喜欢看他们。”
“……那也只是看,只是单纯的欣赏,和对你不一样。”
浪潮忽然改变节奏,由方才的和风细雨变得越发急促。
温觅一口咬住他,气恼出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一句话,硬生生变成破碎的几半。
她从来不知道,平时那么冷静清醒的一个人,吃醋起来居然这么不讲道理。
温觅用仅存的力气小声威胁他:“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还是会看的。”
“你看,”宋淮言不急不缓地进出,摸了摸她的眉眼,轻声一笑:“宝宝,你放心看,只要别让我看见。”
“……”
他这个样子,她怎么能放心。
过了没一会儿,他忽然低下头,埋在她脖颈里,嗓音沉闷地问她:“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跟他们相比,你更喜欢哪个?”
“……”
温觅有点不想跟他说话,但是他会得寸进尺,她受不住,只能咬牙开口,边承受着,边出声哄他:“当然是……你最好看。”
“我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你。”
宋淮言沉沉吐出一口气,嗓音忽然愉悦起来:“我也是这么觉得。”
“所以,下次想要看,就来看我,想看多久都可以,等看够了,还可以摸,想怎么摸都行。”
温觅咬唇,连连点头。
宋淮言倾身贴住她的嘴角,嗓音喃喃:“夜还长,我们不着急。”
他不着急,温觅倒是蛮着急的。
她想到方舒芃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顿了顿,慢慢向上寻着,吻住他的喉结。
宋淮言身子一顿,米且喘一声。
下一秒,更深更重的浪花拍来,温觅差点惊叫出声。
宋淮言也不好受,额角青筋微凸,“谁教你的?”
温觅长这么大头一次自食苦果,在心里把方舒芃吐槽了几遍才开口,“没有没有。”
宋淮言不依不饶地问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温觅有些迷茫,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些问题,但莫名察觉到他的不安,她压下细吟,艰难回答:“会……的。”
“这是你说的。”
宋淮言在她的颈侧睁开眼,牢牢锁住她的视线,给她最后的欢愉,随后吻住她溢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