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自己,年羹尧怎么会与果郡王发生冲突?
年羹尧正是知道自己与果郡王关系不好这才为自己出气呢,甚至为了让自己出一口气,全然不顾前朝是否会有更多人因此弹劾他。.l+a^n¨l_a?n-w-x¢..c~o?m¨
胤禛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泡到了蜜水里,甜滋滋的让他不知该怎么办了。
“苏培盛,你再去朕的私库里拿些东西出来,全都给亮工装上。”
“他一心为了朕这个皇帝着想,难道朕还要让亮工心寒不成?”
苏培盛没有任何迟疑的打千下去了,可千回百转也不明白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上按理来说,如今不应该正对年大将军不满吗?
怎么瞧着是比刚开始还更高兴了呢?
不管怎么说苏培盛算是再次看清了年羹尧地位的不可动摇,甚至此事与前朝不少人猜测的是因为有贵妃与太子年羹尧才如此得宠,是完全相反的。
是因为贵妃与太子是年羹尧的家人,皇上才会对贵妃与太子那般疼爱纵容。
年羹尧才是那个爱屋及乌的屋啊。
“派人去将贵妃和太子请来,就说亮工快来了让他们与朕一同等待。”
翊坤宫内。ˉ|新?完ˉ)a本31神#站e′ !无+错?内?+容)
年羹尧这些日子日日都给年世兰传信,年世兰只要收到自己兄长的信那就是肉眼可见的高兴。
甚至翊坤宫的宫人这些日子收到的赏赐只多不少,所有人都是一副笑脸。
“娘娘,皇上说大将军快来了让您先去养心殿等着呢!”
颂芝那叫一个兴奋至极,年大将军对他们娘娘好。
娘娘也是时时不敢忘了大将军的,如今,大将军终于要回来了她自然也为娘娘高兴。
“颂芝,快给本宫看看如今这身可有什么不妥的?”
“哥哥常年征战在外本就危险劳累,本宫可不能让哥哥觉得本宫过的不好,省的哥哥还要被本宫忧心呢。”
“娘娘放心,如今娘娘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将军定然能知道娘娘在宫中极得皇上看中。”
年世兰听到这话,撇了撇嘴。
谁要他那个老东西的看重?
一个自诩情深又不断找替身的垃圾罢了。
但还是把手搭在了颂芝的胳膊上“陪本宫过去吧。”
“哎。”
“你们都在宫里好好守着,等本宫与哥哥吃完饭回来还有赏赐。\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养心殿内,太子己经乖乖坐在了皇帝的身旁。
胤禛看着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再想想马上就要入宫的年羹尧,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压抑不住。
“太子,朕记得你也有许久不曾见你舅舅了吧?”
“皇阿玛说的是,儿臣上次见舅舅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舅舅临行前还特地嘱咐儿臣一定要事事为皇阿玛分忧,千万不要惹皇阿玛不高兴。”
“舅舅还说儿臣若是惹得皇阿玛心烦了,那舅舅回来可是要好好操练而成的。”
太子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皇阿玛关系算不上特别亲近,比他的其他兄弟要好上许多。
但若是与先帝与废太子相较,那他们二人的关系可是疏远太多了。
但皇帝偏以为自己与儿子颇有默契,甚至将太子视作自己人生中的骄傲。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自幼便知道名义上的皇阿玛不是自己的亲阿玛。
自己名义上对自己最为和善的八叔才是自己生理意义上的亲阿玛。
太子小的时候也曾纠结过的。
他觉得皇上对她也是很好的,他如此行径倒不像是君子所为。
可渐渐看着自己的皇阿玛一个又一个的新宠,自己的额娘好像慢慢的就被那么扔到了脑后。
甚至年世兰很多事情从来没有瞒过自己的这个儿子,太子用自己的人手调查出了许多事情。
比如自己的皇妈嬷与名义上的皇额娘曾经害过自己与额娘,自己的皇阿玛却只是听之任之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经历的次数多了,太子心中那一点所谓的君子道义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自己的额娘与阿玛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自己这个聪慧的儿子一辈子也不能真的叫八叔一声阿玛。
尤其是他的兄长与弟弟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若是没有自己皇阿玛这一脉也是守不住皇位的。
他只当他们二人算是两清了。
“你舅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