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岂是你我可揣测的?太子仪驾还没走远呢!仔细掉脑袋!”
夏孰缩了缩肩膀,继续问道:“那到底是怎么了嘛?”
“不能说。”文书摇了摇头,仰头看向廊上竹帘,绝望道,“只不过,咱们御史台,往后闲不下来了……”
“啊?”
夏孰身后,几名悄摸靠过来的警卫、差吏顿时失望地叫唤起来。
文书被吓一跳,回头瞪向他们:“叫什么叫!别等会儿惊扰了大人们,可有你们好看!”
夏孰垂头丧气:“那岂不是今日又要晚些回家?可今日七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