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板。/k·s′j?x-s!w·.^c!o/m?她工作起来是个很认真、很要强的人, 竟然为了一个项目在公司熬夜,有时连晚饭都忘了吃。
楚易则心疼她, 又管不了她,拗不过她,只好让翠姨做一些营养品, 天天晚上开车亲自提着保温盒, 把晚班给她送到二十三楼, 然后等她一起回家。
有时他累了,就躺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小憩一下, 偶尔也会抱着她一起缱绻,她不自觉地窝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小乖, 你还记不记得?”他刮了刮她的鼻尖, 手指不老实地去摸她的脖颈上垂落的头发。
蒋琦鸢趴在他的怀里, 思绪不自觉地就被他拽着走,她轻“嗯”一声。
楚易则揉了揉饱满的臋肉, 带着她的手贴在他滚烫的额头上,“那时候你可会心疼我,我要陪你熬夜,你非要赶着我去早睡。不像现在,小乖,我发烧了,你都无动于衷。”
蒋琦鸢骤然从温存的泡沫中惊醒,心想,怪不得老混蛋突然和她追忆往昔,搞煽情片段,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他就是个套路王,每一句话,都给她挖坑呢。
蒋琦鸢冷哼一声,反讽着说他:“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都烧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说着,故意捏了他一把,把他刺激得直吸冷气。
楚易则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滚烫的指尖掠过光滑的丝绸布料,像是蜻蜓点水。
蒋琦鸢的干发帽也早已在刚刚的折腾之间乱成一团,从头发上聊聊脱离。她有些烦躁,抬手一扯,就把干发帽甩掉,一头湿法贴在了他的脖颈上,发尾的水滴滚落到他的衬衫里。
她的粉发染了有一段时间,底端已经长出了不到一厘米的黑发,衬得整个人皮肤白皙透亮,脸颊粉嘟嘟的,还晕染一层水汽。
楚易则的喉结滚动,他说:“小乖,我刚刚梦到你了。”
所以才会有反应。
这事没办法,她对他有些致命的吸引力,她甚至都不需要脱掉衣服或者故意撩拨他、招惹他,他单单是看着她,就不想和她面对面穿衣服单纯聊天。,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蒋琦鸢听他这个话,就知道他做的可不是什么单纯的梦。
老变态,做的梦指不定多么龌龊下流呢。
蒋琦鸢不愿意再理他,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昨儿她和蒋莉在一起的时候还说呢,男人就不能太惯着,不能太给他们好脸色。因为男人骨子里就是爱犯贱的生物,有老婆的时候整天疑神疑鬼,管天管地的作死。现在好不容易逃离了婚姻的苦海,就是得收拾收拾狗男人,顺便享受享受被追求的时光。
蒋琦鸢一巴掌糊在他的脖子上,“你能做什么好梦?我还不知道你?”
说完,要从他身上起来,继续找自己的手机,“我手机呢?”
“我真不知道。”他满脸无辜地耸肩,说她真是冤枉他了,顺便伸手整理了一下抱枕,又把毛毯往上拎了拎,佯装出一副他要注意的状态。
蒋琦鸢蹙了蹙眉,还真被他那模样给骗到了。她拎起大衣,又在大衣兜里翻了翻,无果。接着又走到玄关处,在置物盒翻找,还是没找到。
楚易则看着她的背影,支着疼得快要爆炸的头说:“让我睡床,我可以帮你找找。”
上楼之前,她就警告他了,她暂时收留他可以,但是只能在一楼的客厅里活动,只能睡沙发,不能逾越一步。
蒋琦鸢冷“哼”一声,“最好不是你把我手机藏起来。”她挑眉,折返到他面前,粗鲁地掀开毛毯,伸手就往他的裤兜上摸。
楚易则任由她蹂躏,还不忘记调侃她,说:“小乖,老公发烧了你都不放过老公?”
蒋琦鸢摸了一手空,又在他的脚上踢了一下,“给我用用你手机。”
“不借。”男人斩钉截铁地说。
蒋琦鸢被他气得不行,她就不该可怜他,把他放进家门,还给他找药。
她就该任由他自生自灭,看他还跟不跟她耍能耐,厉害到这个份上。
蒋琦鸢叉着腰看着他,被他这个赖皮劲儿气笑了,她弯腰就去拽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赶出去。
可他重的就像是一块铁,人又不配合她,她怎么拉都拉不动。
蒋琦鸢松开手,头发糊在脖子上,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老无赖。
不借就不借,她还不稀罕呢!
蒋琦鸢就不信,她把家翻个底朝天,还找不到一个破手机。
女人抬腿就要上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敏锐地听见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