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抱了起来,压在床上。·5′2\0?k_s-w?._c!o.m^他双膝分开,跪在床上,捏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蒋琦鸢,你长本事了是不是?我上回和你说过什么着?”
“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无非就是趾高气昂地告诉她离别的男人远一些。
她凭什么听他的?
蒋琦鸢粉色的头发铺散在藏蓝色的床单上,在灯光的映衬下,珠光眼影闪着细碎的光。她抬手,攥住他脖子上那条忧郁蓝的连带,向下用力,男人的身体渐渐贴向她。
蒋琦鸢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目光冷淡又挑衅,“楚总说什么着?我最近太忙了,见过太多人,说过太多话,压根就记不得你告诉过我什么。”
楚易则被她气得七窍生烟,粗粝的指腹捏起女人的下巴,他早就把楚越霖告诉他的话忘到了耳后,此时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在床上伺候好她,把她喂饱了,灌满了,免得她还有那个闲心思出去招摇拐骗。¢q\i!u*s-h¢u?b·a′n¢g,.¢c_o¨m`
于是男人大手一挥,粉色的布帛瞬间被撕碎。他低头,含住蒋琦鸢的唇畔,温热又缠绵的吻渐渐往上移,落在了她小巧的鼻尖和眉心处。
蒋琦鸢只觉得室内的空调温度开得有些高,她整个人都被熏得暖烘烘的。人都是贪恋温热的动物,一进入熟悉又让自己舒服的环境,就容易放松警惕,就连神经细胞的敏感度都渐渐下降。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动作,耳边就听见了响亮的一巴掌,随后,臀肉上才感觉到了一丝酥麻的爽感。
蒋琦鸢拧着身体,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立刻破口大骂:“你个老王八蛋!你敢!”
“小乖,骂来骂去就这两句话,你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他攥住她的手腕,又抽了她一巴掌,甚至还有饶有兴致地捡起扔在一边的皮带,告诉她:“你要是再犯,你看我敢不敢抽你。¢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蒋琦鸢看着皮带上泛着的光泽,轻轻打了个颤,老王八蛋,怎么变态,年轻的时候这么搞还不够,老了老了又想起这些龌龊的手段。
楚易则多了解她,光是凭借她的眼神,就能察觉到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反抗与期待,于是握紧皮带,挥落。
蒋琦鸢咬住粉唇,只觉得头皮发麻。过了这么久,老混蛋的力道还是掌握得一分不差,既没让她遭罪,又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乐。
她的眼中盈了一层薄雾,像是笼了一层纱的月色,眼尾有些猩红,看他的眼神又萦绕着万众情绪,即充满着反抗与不忿,又挂着一层兴奋。
男人圈住她的腰,覆在她耳边,轻轻地吮咬她的耳环,问她:“小乖,舒不舒服?”
蒋琦鸢捂住酥麻处,猜测着大概是红了,她皱着眉头看向他:“我明天就去找你爹,告诉他们你打我,都打红了。”
不就是告状,谁还不会?
她就不信,以她的口才还不能把老混蛋钉在耻辱柱上。
楚易则揉了揉她的头发,感觉他的小妻子在和自己撒娇,她说起话来娇滴滴的,哪里像是要去告状,分明是在勾引她。
于是男人俯身,蒋琦鸢只觉得红痕处传来一阵温热,是他在亲她,就像是原始的野兽在舔舐伤口一般。
“你要不要脸?”她骂他。
楚易则冷哼一声,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之上,“要脸有什么用?要脸老婆都没了。”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听信了楚越霖那一套谗言,为了所谓了和谐与体面,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否则,他怎么可能在妻子的生日宴当天因为没有邀请函被安保拦在门口。
想想就憋屈。
蒋琦鸢听到他的话,觉得好笑,他反倒像是炸毛的狮子,软萌软萌的,让人想要蹂躏。
蒋琦鸢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翻个身,脚穿着高跟鞋攀上了男人的大臂,挑衅着说:“楚总不要脸了?那我应该拿手机把这话录下来,然后卖给娱乐媒体,没准还能被打上豪门秘闻的标签,卖上点儿好价钱。”
她又在男人的腹肌上抓了一把,“没准再配上两张照片,楚总就能名垂千古了呢?”
楚易则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往自己的腹肌上戳,“有没有觉得大了?”
蒋琦鸢太阳穴一跳,立刻被他牵着鼻子走。这老混蛋身材好像确实是变好了,腹肌硬邦邦的,感觉身上的肌肉线条比以前更流畅了。
“你偷偷练着?”她抿着笑问。
“我还用偷偷的练,小乖?难道不是天生丽质吗?”